结果这话刚发出去两秒不到,页面顶上突然跳出一个好友添加申请——“虞”
请求添加你为好友。
他下意识点了一下,界面转进通讯录,最新一条好友申请备注冷清清写着四个字:我是虞白。
头像是一张纯白色图片。
元潇瞅着那片空白,无言片刻,右手大拇指心不在焉地摁着空白处,半分钟过去,他又退了出来,装作没看见。
“神经病”
。
他嘟嘟囔囔地,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才重新瘫回了沙发。
他虽然不像他爸那样洁癖严重,但也很爱干净。
他去便利店买了条毯子铺在沙发上,今晚就这样过了。
而他口中的神经病,却坚定地盯着毫无反应的手机等了十分钟,才把手机放下,开始铺床。
丁以然见他这样,在旁边道:“哎,虞白,你别生气啊。
潇哥他就是不习惯和人睡一起,这情有可原吧?谁都有不想打破的原则是吧?就像我,说不吃黄瓜,活十七年我就没吃过那玩意儿!”
“潇哥他还是很有集体意识的,你就装瞎一回吧,别把这事儿告诉你们班主任行不?”
他在一旁嘀嘀咕咕说个没完,一会儿把元潇吹得天花乱坠,活像是搞推销的,一会儿竖着四根手指指天立地的发誓,听得虞白头疼。
“我装瞎一回?这话说出来倒是轻松。”
虞白说,“他今晚出去,一个人在外面,明天正常回学校还好,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你和我担得起责任吗?”
丁以然努努嘴,没吭声。
“再说了,政教处贴在公告栏的通知上写了,军训期间,有学生夜不归宿,一经查实,扣个人操行分两分,扣班级量化分十分。”
虞白铺完床,坐在床边平静地看着他说,“而我又是A班的班长,你觉得我能坐视不管吗?”
丁以然纠结地抹着后脖子,眼珠子转半天,说,“就这一次行吗?就今天。
明天我一定把他劝回来,我拖也把人给你拖回来成吧?”
虞白听完不说话,垂着眼在枕头下掏出一盏小台灯,又从书包里掏出一沓试卷和一支笔,然后坐到书桌边旁若无人地开始做题。
丁以然摸不准他的态度,还准备说点什么手机就响了。
宿管阿姨快查到二班了,他的舍友催他赶紧回去,于是他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次日清晨,不到八点,足球场上就站满了人,到八点集合完毕,各班按照头天分好的方阵,各自去了占好的训练场地。
袁铭是武警队长,得先去年级组和校领导们寒暄几句,等他归队时,已是八点十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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