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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打仗似的高强度学习,把宁以沫折磨得十分疲惫。
但是,只要一想到那种失去未来的恐惧,她就会强打精神逼迫自己埋首书案,在一堆堆演算纸之间奋斗。
通过半个月的苦学,她渐渐摸到了二次函数的边。
攻克难题所带来的兴奋,就像是触到幸福的兴奋。
在这种成就感的刺激下,她迷上了函数,她别出心裁地把题库书上的函数题全剪下来,做成一本袖珍册子随身带着,走路时心算,坐车时心算,连吃饭的时候也会不停地心算。
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对函数的迷恋,不过是一种心理上的移情。
相对于她对辜徐行那可望而不可即的禁忌之爱,她对函数的爱起码是可以通过努力,通过自虐似的付出得到回报的。
何况,这两者间还有着奇妙的联系——学好函数等于光明的未来等于有朝一日能与他对等而立。
相较于宁以沫的辛苦,进入高三的其他三人则显得压力全无。
他们无一例外,全都选了理科,因为减少了学习的科目,他们反倒过得比高二时更轻松。
期末中考时,不负宁以沫的努力,她以数学满分的好成绩重新杀回年级第一的宝座。
只是这一次,她觉得,这个宝座越来越难坐了。
高三那边,辜江宁的成绩自不必说,徘徊在倒数线上。
奇怪的是,陶陶和辜徐行的成绩也未见多好,不温不火地浮在十几二十名。
如此一来,宁以沫不禁对高中学习望而生畏:连他们那样的全才都只能考十几二十名,那她以后岂非更加落魄?她不知道,有一类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将自己的实力藏得很深。
国庆节,学校结结实实地放了几天假。
陶陶嚷着要去丽江旅行,却因那边连日下雨作罢。
十一假的第一天,大院的电影院循例开了,整天免费放一些红色怀旧影片,跟电影频道似的。
大院里组织士兵观摩了几次后,电影院基本上就没什么人去了。
辜江宁逮着这个机会,总是约其他三人去电影院里聊天。
对辜江宁这种电影发烧友来说,坐在大银幕聊天这种只有张艺谋才能有的待遇,是最奢侈的放松。
宁以沫本来以学习为理由推拒,却被辜江宁直斥“迂腐”
、“书呆子”
、“木头”
。
宁以沫知道在这种事情上逆了江宁大少爷的意,准会被骂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只好去了。
这天晚上,他们四个又去看电影。
大抵是最后一天的缘故,放映人员播了一部英语原声片。
这样一来,连原本坐着的三四个人都走了。
陶陶好奇地说了一句:“什么状况啊?连字幕都没有,玩谁呢?”
“我好像听到德普的声了?我知道是什么了,大片儿!”
宁以沫瞄了眼银幕,是一部风格诡异的哥特式动画片,画面阴郁,人物造型也古怪奇特,完全不同于她喜欢的迪士尼。
她仔细听了下台词,只有个别几个单词能听懂。
她侧头看了眼他们,他们似乎都没有听力障碍,认真地看了起来。
在自尊心的驱使下,宁以沫也假装认真地看了起来。
好在该片的画风很空灵奇诡,光看画面也是一种享受。
看着看着,宁以沫就看出了故事脉络,脑子里的函数题便被浪漫唯美的故事压了下去。
随着剧情的发展,宁以沫听见身边传来压抑的呼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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