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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以沫有些不自在地点了下头,闪身进洗手间洗漱。
王嫂故意磨蹭了一会儿,直到宁以沫都收拾妥当,才把饭菜摆了上来。
宁以沫坐等她们都开动,才犹疑地端起碗筷,看了眼外面。
“不等哥哥了吗?”
“阿迟早走了。”
宁以沫“哦”
了一声,不解地问:“他去哪里了?”
“跟陶陶出国旅游了。
陶陶大清早就来了,说国内到处闹甲流,不如一起去搞个什么间隔年旅行……现在的小青年做事情都风风火火的,好像出国就跟去隔壁串门一样。”
宁以沫顿了顿,忍不住又问:“这么快?不等高考放榜吗?”
“他们哪用得着在乎这个?”
宁以沫还欲开口,慢条斯理吃着饭的徐曼低声咳了下,示意她安静吃饭。
饭毕,宁以沫找到辜江宁家,想看看他是不是也跟他们一起旅行去了。
她刚走到他们家门口,就听见门内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宁以沫惊了一下,愣在门口,不知道是不是该敲门。
里面传来辜江宁的咆哮声:“你们爱离不离!
都别拿我撒气!”
宁以沫吓得倒退了一步,刚准备溜走,门砰地打开了,一身怒气的辜江宁红着眼冲了出来,见宁以沫在外面,不禁一愣。
他的脸上、手臂上都有一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宁以沫下意识地往屋子里看去,只见一个红色的皮箱被撞翻在地上,地上丢满了各种各样的衣服。
江宁的爸爸颓丧地半跪在地上,像是一尊绝望的雕像。
辜江宁有些迁怒地瞪了眼宁以沫,快步冲下楼去。
等到宁以沫追到楼道口时,他已经骑着摩托轰然往外面驶去。
收假后的第二天,聿城下了场小雨,因为没有带伞,宁以沫和许荔跑到车站时,被夜雨淋了个半湿透。
惯于淋雨的宁以沫并没把它当回事,回家冲完澡,吹干头发就睡了。
不料第二天起来,她的头脑就开始发晕,嗓子也痒得难受。
吃早餐时,她刚把一勺热气腾腾的小米粥放进口中,冷不防就咳了出来。
她连忙撕了张纸巾,掩住嘴连连咳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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