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动作,努力掩饰偏见,但没怎么成功。
“她会觉得是我在发神经。
我知道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她会是个好妈妈,但我信不过姓杨的。
男人都靠不住。”
我还想为杨海阳,为全体男性同胞再说两句话,商牧枭却已经厌倦这个话题,示意我打住。
“好了,别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了。”
我只好又闭上嘴。
他继续研究手里的各个零件,在说明书与我的双重指导下,一个小时后,终于组装好了整个望远镜。
异常高大粗犷的望远镜被摆放到与之前同样的位置,商牧枭做着最后的调试,自动寻星对准了月球。
仿佛是近视的人突然戴上了眼镜,我头一次看月球这样清晰,那些月海、月陆,起伏连绵的山丘,好像近在眼前。
如果说之前我只能看到月亮脸上的毛孔,那现在,我连那些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喜欢吗?有了它,你就能看到更远的地方了。”
商牧枭拍拍望远镜的镜身,毫不顾惜的模样,拍得我神经都绷紧了。
“喜欢。”
他笑起来:“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但这并不能掩盖你做过的错事。”
我话锋一转,算起旧账,“你不该乱发脾气,也不该乱丢东西,更不该一个星期不和我联系。”
他笑容一僵:“我……”
“过来。”
我冲他招招手。
他迟疑片刻,弯下腰,表情有些忐忑,又有些委屈,好像在说:“我认错态度都这么好了,你怎么还能不原谅我呢?”
我抬手拈住他耳垂,在他唇上轻轻印上一吻。
“这次原谅你,下不为例。”
本以为之前吻过了,他不会再怎么样,结果我刚要退他就追过来,不仅吻得更深,还托着我的臀部将我从轮椅上抱了起来。
一边吻着,他一边将我放到沙发上,似乎觉得那里更适合接吻。
他让我躺下,我脑袋晕晕乎乎,照做了,眼角余光瞥到他拎着一坨黄色的东西放到了地上。
脑海里还在疑惑那是什么,凄惨的狗叫声便响了起来,彻底把我从旖旎情愫中拉回现实。
我赶忙将一只脚即将触地的小土狗抱回来,放到胸口。
小狗哼唧了两声,鼻子蹭了蹭毛衣,蜷起身体跟没事狗一样接着入睡。
商牧枭眼神不善,看它像看一条死狗。
“它有什么毛病?”
他问。
我用手护住小狗,讪讪道:“腿不好,受不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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