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逛,一幅幅地看,一个人看得津津有味,到展出《园景》的区域时,已经都要四点。
偌大的展厅一头进一头出,有两个口。
我刚要进去便看到正中站着一个人,头戴鸭舌帽,身穿黑色机车装。
不用看清全脸,只是一个侧影我就认出那是商牧枭。
这一周他都没再来我眼前晃,随着赌约取消,似乎我和他的联系也都断了。
手脚的伤口经过一周的愈合已经结痂,相信再过一段时间便能恢复如初。
我以为商牧枭也会像这伤口,逐渐淡出我的记忆,再不会有交集。
结果逛个画展都能遇到……
也是,这本来就是他妈妈的画展,他当儿子的来看一看又有什么奇怪的?
我正打算静静地,趁他还没发现赶紧退出去,余光一扫,看到他手里握着的东西,心头陡然一跳。
那是一把陶瓷开箱刀,长得像笔,可以伸缩,是拆快递的一把好手。
我会知道,是因为我也有这样一把刀。
它不似传统刀片那样锋利,但要划破画布,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商牧枭静静站在《园景》前,仰头看着最中心的那幅,手上不断将陶瓷刀头伸出又缩进,并没有察觉我的到来。
他的脸色十分阴郁,望着眼前画作的表情隐带狠意。
仿佛那不是他梦中美丽的家园,而是他的噩梦所在。
我有预感他要做些糊涂事,他特地带了陶瓷刀躲过安检,我不觉得他只是为了在这里收快递。
忽然,他朝着画走了过去。
“商牧枭!”
在理性发挥作用前,我的身体自己做了选择。
商牧枭停住脚步,见鬼一样看向我,我趁机过去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放开。”
他语气恐怖,没有纠结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只是要我放开他。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放,反而握得更紧。
“你要做什么?这里到处是监控,每幅画都装了报警器,你疯了吗?”
这些虽是他母亲的画,但严格说来已经属于基金会,他不能拥有,更无权毁坏。
“再说一遍,放开。”
最后两个字,他吐字清晰,一字一顿。
没看到就算了,都过来了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他抬手想要挣脱,我牢牢握住不让他动,两个人在展厅里拉扯起来。
他觉得我多管闲事,我觉得他太不听话,动作都带了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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