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最后一阵沸腾也渐渐平息下来。
“阿白。”
陆早秋在钟关白耳边说,“有一点,你讲得不对。”
钟关白生完气,其实不能完全想起来自己到底都讲了些什么,于是偏头靠在陆早秋颈侧从善如流道:“……嗯,我听着。”
“阿白,你总是太怕别人失望。
温先生对你说‘再来’,我也对你说‘再来’,是因为对有所期待,这没错。
但温先生不是期待你承担什么责任,不是期待你变成贺先生。
他从你小时候就看出了你爱琴,便期待你能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期待你能快乐。
温先生是通透人,也把你看得很重,他那样想念贺先生,要你去弹一首《秋风颂》都思虑再三,你若能接过他想传下来的东西,当然是好的,可若你真正爱的不是琴,他哪里会要求你一弹二十年?”
陆早秋站在钟关白身后,两只手分别握住钟关白的两只手,放在后者身前,“阿白,我也对你说过,从前的,不是失望,只是怕你弄丢了最爱的东西。
与你在一起之前,我没有什么害怕,与你在一起之后,我便变得怕这怕那,细想来,不过是怕你不快乐。”
“早秋……”
钟关白心中酸麻柔软,“你怎么跟我说这个……”
“你不知道?”
陆早秋反问道,“那你说说,为什么刚才发那样大的脾气?”
钟关白闷闷道:“……我已经说过了。”
陆早秋说:“我没有听到,再说一次。”
“因为贺音徐那小子……”
钟关白忽然不知道该从哪说起,刚才怒火烧起来的地方一片平静,连火星也没迸出来一颗,他突然就懂了,“……我怕他变成我。”
陆早秋沉默了一会儿,把钟关白转过来,亲了一口:“一个你尚且爱不过来,两个你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钟关白脸涨红起来:“他,他敢,贺音徐那小子怎么会变成我来让你爱?”
陆早秋的嘴角浅浅牵起来,看着钟关白的眼睛低低道:“你看,他不会变成你。
“小贺现在年纪小,哪怕爱琴,也不自知,全然以为是为了贺先生的期许才弹琴。
阿白,你若告诉他那些往事,不过更添他愧疚,让他继续为父亲弹琴,那他什么时候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正喜欢钢琴?”
“也是,有道理。”
钟关白点了两下头,又觉得很替贺音徐的家长着急,“可是……要是他真的不喜欢,那怎么办?”
“如果他真不喜欢,我想就是贺先生,也不会勉强。”
陆早秋说,“人生苦短,做什么,只讲一个心甘情愿。”
钟关白听了,在陆早秋唇上啃了一会儿,讨好道:“陆首席,你就是我的心甘情愿。”
然后趁着陆早秋被献殷勤的劲儿还没过,便挽起袖子,露出相当不容忽视的手臂肌肉,打开包厢门:“那什么,陆首席你等我一会儿哈,我现在就去让小贺同学感受一下什么叫心甘情愿。
练琴这个事嘛,挨几次揍就心甘情愿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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