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其他生路。
我泪痕未干,就要面对如此的命运,真的感觉天要亡我。
而当我欲哭无泪之时,天却哭了。
夏末秋初的一场雨就这么没有任何征兆的落了下来,而且那雨点一颗一颗变态的大,砸得我脑门生疼。
回目四顾,天台好大好宽敞哦,可是偏偏一个避雨的地方也没有。
“过来!”
林泽丰命令。
我想和他对着干。
但我抵抗不了大自然地力量。
雨下得太大了。
这时候玩倔强。
纯粹是自己找罪受。
所以我听话的跑到他身边,帮他把那个废弃的帐篷在一个墙角支了起来。
当头上有片布遮雨,我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帐篷。
而是四角系有粗绳的篷布,现在有三条绳子拴在了墙边地钉子上,还算牢固,最后一条绳子远远的拴在一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水泥墩子上,因为这水泥墩子比较矮,临时搭起的篷子还严重倾斜,似乎随时会塌。
我终于明白,人如果不知足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前十分钟前,我还坐在温暖地屋子里,被四个帅哥团团围绕,虽然没吃饱,但好歹有甜美地西瓜可以充饥,可十分钟后,我像个乞丐一样窝在破布篷下躲雨,因为篷子矮,我还不得不蹲着,就像个盲流。
最可怕地是,刚才还有一对年轻人在上面翻云覆雨过,这怎么是一个“惨”
字可以形容的。
“坐吧,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
我正悲叹我的人生,林泽丰已经脱掉外衣,铺在地上。
这人,在危急关头还能保持冷静,选地这个地方比较高,地上虽然湿漉漉的,但并没有积水。
我依言坐下,心想他这份冷静早有表现,他早先被人在黑屋夜总会外的停车场猛K的时候,不也冷静的抱住了头,这才保全了小命,只伤了屁屁吗?
不过——此时他也挤过来坐了,身体紧挨着我。
不得不说,这很温暖,现在是夏末秋初的天气,昼夜温差大,再来这么一场豪雨,是很冷的。
但是,我纯洁的于湖新怎么能和这样可耻的人类坐在一起?可我又没借口让他离开,难道让他去淋雨啊?这死帐篷,也太小了!
在上面滚来滚去一定不够大——停!
于湖新,你在想什么?好色啊你!
就看了一场野战,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完了,我变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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