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似乎犯下了更大的罪行。
林泽丰把那个姿势保持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握着拳头,大步离开。
我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一面走一面“对不起,对不起”
的说个不停。
他根本不理我,到了一个地方,推门就进。
我也跟进去,然后发现那是男厕,好在里面没人。
呃,有一个人,巧的是,正是律师II,他站在洗手台那儿洗手,外加拢拢头发,左照右照,臭美得很。
“呀?于医生和林副总有何贵干啊?”
他先是吃了一惊,然后笑得暧昧,好像我们是来厕所那啥的。
我对他没有好感,一只花蝴蝶到处飞,之前还试图讹诈我,现在又精虫上脑,以为别人和他一样,每天的事情不是艾克斯艾克斯就是欧欧,不禁很愤怒,“要你管!
难道你在这里办公?”
反正我就要离开了,怕他不着。
他大概没想到我反应激烈,有点尴尬,“是啊,我问错话了,到这里还能干什么呢?只是于医生是女的吗?这里可是男厕。”
他特意把“干”
字说得很重,然后一双贼眼上下打量我。
其实他长得挺好看的,但神色间却总是很欠扁。
“请你立即回避,不然别怪我动手。”
我粗鲁的说,一指门外。
我不愿意和他半嘴,和律师斗嘴不是疯了嘛!
不如直接武力威胁。
对付他这样的小资,就得我这种愤青才行。
他被我恶狠狠的样子吓了一跳,但还保持着风度,一摊手道,“既然二位有私事要聊,我离开。
顺便说一句,这里就我一个人,所以--二位放心吧。”
说完转身就走,大概怕我真的咬人。
等他一滚蛋,我立即就转向林泽丰。
此时,他已经俯着身在水龙头下冲了半天冷水了,鲜红的血液被水冲淡,流走。
“你流鼻血,不能俯着身子。”
我怯生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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