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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说得一本正经,后面又开起玩笑来。
也正因为他这样,气氛又是一松,像是朋友间有了误会,某人发脾气,解释开了,大家相逢一笑,根本不往心里去似的。
反而,某人有点不好意思。
我想了想,脑海中闪出画面:我让阿邦带赵关参观,他们要离开时,不仅耳朵长,眼睛还尖的赵关发现异常。
那阵子诡异的静默,是他们互相商量来着。
最后五个人同时行动,就证明他们的意见相一致。
为此,我相信了这说辞。
因为别人信不过,小武和阿邦我是绝对信任的。
可是,我怎么就这么大意,没留神曹远芳掉了蒙面巾?其实也不能怪我,她突然发现了我的身份,我慌了神是正常的。
说到底,一切全是那个草包美人的错!
穿夜行衣就夜行衣吧,半路上干吗摘掉面巾。
还掉在地上没发觉?难道,她当时是被我男名女身而惊的?
“纷纷,原谅我们吧。”
公羊潇洒又说。
软声软语,“男人间。
就算衣衫不整,看一眼也没关系啊。
你不就是因为头发没梳,模样像个姑娘,损了太子的威风而生气吗?”
我心里一跳,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乎他话中有话。
偏偏,他说得极为自然。
看不见他的脸,却感觉到他的“真诚”
。
而我脑子正混乱。
又刚刚自责完,干脆不再纠缠,顺坡下驴的挥挥手,“好吧,是我太冲动了,先生、学长、同学们请原谅我。
可是,也不能全怪我,因为我真的吓了一跳,感觉受到了冒犯。
你们,也要负上一点责任。”
不谦虚的讲。
这是我的一个大优点:我从不认为道歉是示弱,更不认为为君者不能道歉或者不能低头。
做人也好,做太子也罢。
坦荡磊落是我的惟一信条。
而这事可大可小,我要坚持分辨出个子丑寅卯,就是太小气。
现在虽然火爆开头,哑火结束有些丢人,到底没有失了为君的风度,胸襟也显得宽广。
最后,语气撒娇,谁敢再揪着问题不放?
“是嘛,大家误会一场。”
阿邦立即接口。
我连忙又客套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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