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烈笑道,“我听朋友的朋友说,晚上有个大美人要过来,是头一次来,包你没见过。”
靳少远扯了扯嘴角:“你这是倒了几手的朋友?”
“哈哈,不重要,来呗,我开台,就当散散心了。
兄弟这次真没诓你,我那个朋友眼光很高的,不是随便乱说……”
在杜烈的絮絮叨叨里,靳少远也不记得自己应了些什么。
跟前天,上周,或者更久以前发生的对话,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每一天都差不多。
夜晚的体育路,到处都是迷蒙的射灯和嘈杂的人声。
靳少远出现在夜店门口,立刻被早就候在门口的销售迎了进去。
他的确没有玩的心情。
但除了这里,也没什么地方可去。
一进场子,耳旁便填满了鼓噪的音乐声,震得心脏轰然作响,烟味与香水味交织,暗夜里热闹的天堂。
杜烈见到他沉默的神情,稀奇道:“今天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靳少远本想说些什么,又觉得从无说起,最后只是随手拿起一支插在透明冰桶里的试管形鸡尾酒,一饮而尽。
他喝了一支红色的,剩下还有六支其他颜色,连起来便是一道彩虹。
一晚上,靳少远都懒得动台子上的名贵洋酒,专心给自己灌着平常用来哄小姑娘的试管酒。
一群狐朋狗友也都看出了他的异样,不再劝他,也省了帮他找乐子的心,任他独自发泄着情绪。
在喝了不知道多少道彩虹之后,眼前五光十色的液体终于长出了模糊的光晕,舞池里扭动的人们也成了一道道幻影,脑袋开始感受到眩晕,意识一并逝去。
彻底喝醉的靳少远总算觉得满意。
现在他只想睡觉。
只需要想这一件事的感觉很好。
“走了。”
他起身,跟杜烈等人道别,杜烈连忙挥手招来相熟的销售:“你等会儿,别急着走,我让老金叫人给你开车。”
靳少远似懂非懂地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随手向后丢去。
“唉哟!”
杜烈接得很准,“别乱跑啊祖宗!”
靳少远没有乱跑,他只是想提前找到自己的车,进去清静一会儿。
夜店后面的停车场里满是豪车,靳少远被绚烂的七彩填满了大脑,记不起来自己的车是什么颜色了。
好像是红色,又好像是蓝色。
最终他在一辆造型优雅的白色跑车旁停下,试着伸手拉了拉车门。
开了。
原来他今天开了一辆白色的车。
靳少远摇摇晃晃地坐进了后排座位,安静地等着代驾过来。
晚风里,方斯白的电话通到一半,在好友的声音里,开始走神思考另一个问题。
“我好像没有锁车。”
他的嗓音优美而中性,“不说了,我要回去看看车。”
“不是吧,你现在挂电话的借口已经变得这么敷衍了吗?”
方斯白捏着手机往回走,他吹了会儿风,大脑清醒许多:“我认真的,车钥匙好像都没拿,一会儿要是被开走了,你赔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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