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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沈识檐没醒的时候,孟新堂站在这里回想起那日那位医生的话,忽觉得有些后怕,虽是句带着威胁的玩笑话,但担心得完全在理。
一个胸外科医生的肩膀要是真的落下什么严重的病根,便是真的再拿不了手术刀了。
沈识檐听着孟新堂这话,倒觉得像是他们两个人中,孟新堂才是医生。
想着有趣,但没表现出来,他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完全接受了孟新堂的这一份好意。
孟新堂要去单位,没吃早饭就走了,临走,还给沈识檐换上了第二贴膏药。
沈识檐送孟新堂上了出租车,伴着晨光,慢悠悠地溜达了回来,在胡同口的花店买了一枝太阳花。
路过胡同里的早点摊,想起很久没关照这家阿姨的生意了,就又停下来买了两根油条、一杯豆浆。
他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门口,把屋里那台有些年头的收音机拎出来,搁在身边,开始吃油条。
也不知道是油条的香味还是收音机里播放的早间歌曲,引来了经常在附近转悠的那两只野猫。
两只猫走着弧线兜到他脚边,一只活泼点的冲他“喵”
了一声,另一只还是死不开口的老样子,卧在一旁看着他。
沈识檐逗着它们玩了一会儿,观察了它们的胖瘦情况,便起身到屋里去找火腿肠。
到了屋里,才发现昨晚没收拾的饭桌都被孟新堂收拾干净了。
再寻到厨房里,果不其然,看到了一摞洗得干干净净的盘子和碗。
这人到底睡没睡觉?
沈识檐再一扫眼,看见案桌上扣着一个不锈钢盆,上面还贴着一张纸条。
“没找到保鲜膜。
剩下的鱼不多,但倒掉可惜,上次看到周围有流浪猫,可以喂它们,当然,你还想吃的话自己吃也可以,但我担心你不会热。”
沈识檐扯下那张纸条,看了半晌,一伸手,贴在了墙上,临走又不放心地在纸条上压了两下。
他连着鱼和火腿肠一起端给了那两只猫,看到它们试探性地往前凑着闻了闻,便瞄了他一眼,迈了步子,放心地站到盘子旁边吃。
沈识檐坐在它俩旁边,喝着豆浆问它俩:“凉吗?”
没有猫吱声。
沈识檐又问:“好吃吗?”
还是没猫吱声。
沈识檐叹了口气,伸开两条腿,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巷子把豆浆杯吸得“咔咔”
作响,惊得两只猫抬头呆看了他半天。
早间音乐频道的节目播完了,沈识檐换了俩台,换到了新闻频道。
约莫八点半的时候,沈识檐准时听见了隔壁老顾在那吊嗓子,他一乐,跑屋里拎上了那两个小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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