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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问你,肩膀是怎么弄伤的?
——以前不小心被砸的,没事了已经。
孟新堂吸了一口气,又很轻很慢地呼出来。
他的目光下移,看到了自己的点评——平时他的点评,再短也要逾两行,而这一页却只有寥寥几个字,而且难得文艺,难得煽情,不知是在说这位或许已在废墟中泪流满面的年轻医生,还是在说那正承受着巨痛的国家。
“向着朝阳,我走过冬夜寒风。”
原来,这才是他们的初遇。
花香和晨雾搅在一起的时候,沈识檐推开了院门,却没想到,入目的不是红墙砖瓦,攀檐鸟儿,而是立在门外的孟新堂。
挺拔,安静。
“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孟新堂始终定定地看着他,在他发声询问时,才缓缓扯起了嘴角。
他忽然走上前,紧紧地抱住了他温热的身子。
沈识檐愣了一瞬,微仰头,将下巴抵在孟新堂的肩膀上,问道:“干吗?你这是几日不见如隔几秋?”
孟新堂说:“我来道歉。”
“道歉?”
沈识檐没听懂。
“你不是小孩子。”
听到这无厘头的一句话,沈识檐立马笑了,他以为孟新堂是早起逗趣,便开玩笑地问:“怎么想通了?那我现在是31岁的成熟男人了吗?”
“不是。”
沈识檐“哎”
了一声,蹭着他的肩膀摇头,说他没诚意。
孟新堂亲吻了他的右肩,以一个很深的吻。
“是英雄。”
而我真的很抱歉,没能真的对你,一见倾心。
第二十九章
孟新堂开始跟一个新的型号,忙了一整个冬天。
沈识檐做的剪报都已经有了厚厚的大半本,可掰着手指数数,他们两个都得空能够见面的日子,实在少得可怜。
平时在医院里忙得脚不沾地,沈识檐倒还没觉出什么来,等到自己在家歇着的时候,他才会倏然觉出些空静。
沈识檐伸了个懒腰,到院子里点了一支烟。
他摁开收音机,眯着眼睛蹲在地上,对着院墙外光秃秃的树枝尖发呆。
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沈识檐一愣,起身时,匆忙打乱了一个刚腾到空中的烟圈。
“在干什么?”
孟新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沈识檐侧了侧脑袋:“发呆来着,你很累吗?”
“加了几天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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