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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孔还在玩,孟新堂只手扶着琴身,坐到床边,用另只手握住了沈识檐的手。
日子过久了,喜欢更深了,孟新堂偶尔也会开拓一些“假如”
。
假如早点去魏启明的茶馆就好了,假如在新初上学的时候,请她的同学们来家里玩过就好了……此时更离谱,他想,假如他家和沈识椎家是世交就好了,假如在沈识檐刚刚出生的时候,他就见到他就好了。
不切实际又毫无意义的思想,引得他自己发了笑。
沈识檐看他,问:“笑什么?”
孟新堂如实说了。
本图着搏他一笑,却没想沈识檐想了一会儿后,摇头说:“那样,我们不一定会在一起。”
二十三岁的孟新堂不一定会喜欢二十岁的沈识檐,十五岁的沈识檐也不定会喜欢十八岁的孟新堂。
一直以来,都是过往在雕琢着人。
从前觉得是经历与已成的思想限制了他们对于爱情的追求,可现在想来,好像更该反问一句,难道不是那些经历和思想,成全了爱情的产生?
起码他们的爱情,就是三十三岁和三十岁,他们是在那时相遇,他们的时间却不是从那时开始的。
被打了岔,又一直没闲着,所以磨蹭到睡觉前,沈识檐才终于将那个红包拆了。
他捏出一张红色卡片,烫看金色的边,上面便是孟新堂父亲所言的千言万语。
“立于己,行于侧。
愿,相得益彰。”
第三十五章番外番外3
孟新堂刚刚把豆浆倒进碗里,就接到了乔蔚的电话。
“打算回去看看吗?”
“应该回去的,”
乔蔚似是有些疲惫,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是最近很忙,走不开,新初要带孔孔,去那么远的地方也不方便,所以我就想着正好要到国庆了,你和识檐有什么打算吗?”
说到这,乔蔚插嘴问了一句:“识檐呢?起来了吗?”
“还没有。”
“嗯,他感冒好了没有?”
“好了。”
孟新堂举着手机走到院子里,九月的晨光已经不算很暖,但还是舒服的。
隔着阳光,孟新堂朝屋里望了一眼,窗帘都还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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