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地方那么敏感,事先也不讲明,换做别的女人说不定早就羞愤自尽了,她能坚持活着很了不起,嗯,堪称伟大。
话说回来,如果以后真的回不到她的世界,又找不到人娶她,倒可以赖在这魔头身上。
就算他是魔道的,也要讲理,这么亲昵的动作都做了,应该负责。
她反正也摸过他,大家互相负责也不错。
虫虫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好让她钻进去,心里不断自我安慰,同时胡思乱想了更多。
但就在这时忽然感觉花四海猛一勒她,头顶上传来他冷漠的声音,“注意,我的真气从你头顶百汇穴进入你的丹田,引你的真气到双手,会有刺痛感,但你不要松开手,如果你要救你师父,忍耐一下。”
原来他按的是她的丹田!
他说进入,会疼什么的,是指真气的循环。
虫虫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刚才她的精神全集中在花四海的手上,倒没注意却邪剑是何时回到自己手中的。
她虽然自由散漫惯了,但此刻也知道事关重大,连忙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后背紧贴着花四海坚实的胸膛,两手把却剑双剑举起。
“不要用力,自然依随他的魔气就行。”
万事知紧张的嘱咐。
它不知道不阻止花四海是对还是错。
如果花四海有心把魔气存在主人的体内,只怕是后患无穷。
魔王以后能随时控制主人,想让她生、让她死都行,主人相当于成了花四海的奴隶。
可是死结界一飘走,关在里面的人就全完了,再也找不回来,此刻不得不兵行险招。
仔细想想,如果花四海真想害主人,就和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也不必枉费这样的心机。
从这个方面来看,主人是没有危险的。
但,谁又能保证呢?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虫虫听到万事知的话,摒除了心中最后一丝紧张,感觉一道冰凉凉的气息从头顶通过胸口一直传入她的下腹。
虽然带着寒气,可一点也不难受。
她从来不懂武功,不过哈大叔给她讲解过人体穴位和修仙的基本常识,虽然她学习不太认真,但丹田在哪个部位还是知道的。
每当她试图引导体内的古怪真气自保,总觉得那是一条在她体内奔腾不息的大河,可惜她找不到它的源头,只能使用一些不知从哪里溅出来的水花蒙混过关。
现在她仿佛被一只手引领着走到河岸边,导大河之水入手中的经脉。
以她现在这种修炼状况,这就好像把泛滥的洪水引入小河沟内,河沟轻浅,如果引导不当,河水就会淹没一切。
幸好那道冰凉的真气像闸门一样,只放行了适量水流浸入她的四肢百骸,但尽管如此,些微的涨痛和刺痛还是让她忍不住轻哼一声。
“嘘,忍耐。”
这一刻,他低沉性感的声音如此温柔,让她瞬间安心。
他在她身后,那么还有什么可怕的?
她闭紧眼睛,看不到却邪双剑上紫青光芒炽烈的从剑尖涌出,直达低矮的天际,这神剑好像获得了充足的血液而活了起来,几欲挣脱她的双手,但她记着花四海的话,不管双手有多么酸麻疼痛,就是不放开,直到他喊了一声:“去!”
花四海收手,那河水样的真气就退回到河床中。
虫虫瞬间无力,完全靠腰间那条强健的手臂支撑着她站立。
抬眼向深坑望去,就见她的却邪双剑像两柄利刃一样,同时飞出、同时落地,短剑钉在冰魔刀一侧,长剑把死结界翘起的一端生生压了下来,也固定在地面上。
这对神剑比钉子好用多了,那个似乎就要淡去的热气球又稳定了下来。
果然神器就是高级货,不是等闲灵物可以比拟。
而死结界一稳定,花四海虚空一抓,冰魔刀乖乖回到了他的手中。
他不说话,随手提起虫虫,让她站好,别再像抽了骨头一样倚着他不动,之后伸指拈诀,黑雾中身形一淡,再出现时已经在死结界边上了。
一代兵王,回归都市,入赘豪门,你以为很享受吃软饭可是一门技术活...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