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上半身满是吻痕和淤青,白花花的大腿上,甚至还有他昨夜留下的指痕。
他好像饿了,又转身掀锅盖偷食,直接上手拿,一点儿不讲究。
“啪!”
许白刚把一大块牛肉塞进嘴里,屁股就挨了打。
可他又不敢生气,讪讪地回过头去,舔着嘴角的酱汁看着傅西棠,讨好似地笑了笑,说:“傅先生刚才去哪儿了?找你好久。”
傅西棠目光幽深地看着他,不露喜怒,“去沙发上趴着。”
许白:“干嘛,你要打我啊?”
相处得越久,浪里白条的小毛病就暴露得越多。
比如懒,不如不讲究,比如容易“恃宠而骄”
,就好比现在,他的手又偷偷摸摸背到身后,企图再拿一块肉吃。
“去趴着。”
傅西棠冷下脸来,他才不情不愿地收回手,认命地趴到了沙发上。
看到傅西棠过去,他还伸手捂着屁股,说:“你可不能再打了,再打该肿了。”
傅西棠忍不住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再乱动,就不是打一下了。”
许白表面装乖巧,其实心里在想:你又不能打死我,打在我身,痛在你心。
哦,不对,爽在你心。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傅先生。
傅西棠又好气又好笑,干脆塞给他一个抱枕,拿出药油来替他推拿。
这满身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出去被人揍了。
傅西棠的手劲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许白舒服得忍不住哼哼,动一动,腰上的浴巾就直往下掉。
他也不伸手去拉,只是趴在抱枕上转头看着傅西棠,嘴里哼哼着,嘴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浪荡笑意。
那刚洗过澡还氤氲着水汽的眼神里,像藏着小勾子,眨一眨眼,春色无边。
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是谁先开的头,两人自然而然滚地沙发上,交换一个深吻。
傅西棠伸手沿着松散的浴巾探入,许白作势要踢开他,却抬腿缠在他腰上。
一方衣着整齐,一方不着寸缕。
但许白今天是真的有点累了,所以傅西棠只是按着他狠狠吻了一通,连吻痕都小心地没有留下。
他马上就要去拍戏了,不方便。
“傅先生,饿了。”
许白趴在他身上,肚子唱着空城计。
傅西棠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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