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傅西棠就没有管他,权当给他放假。
许白也以为阿烟正在享受假期,跟着叶远心吃好喝好放飞自我,谁能想到堂堂烟哥,只是个正值青春期的叛逆少年。
他在家时老是跟许白抱怨,说先生又骂他了,先生又训他了,三天两头说要离家出走。
可真的离家出走了,自由了,又怨他们不去找他,气到爆炸。
克斯维尔的明天:傅先生昨天还跟我说想你了,要把你接回去呢。
烟哥:……
烟哥:你骗人!
克斯维尔的明天:骗人是小狗。
烟哥:他真的这么说?
克斯维尔的明天:是啊。
烟哥:我是不会相信你的,心机掌中宝。
克斯维尔的明天:那就算了,我跟他说不用来接你了。
烟哥:等等!
烟哥:如果真的一定要来接的话,我也可以勉强答应的,先生一个人住在大房子里太可怜了,做了饭也吃不掉。
许白看着阿烟的回复,忍不住露出了老父亲一般的慈祥微笑。
傅西棠无奈摇头,任他们在那儿闹腾,也不去管了。
很快,机场到了。
许白心里因为离别而升起的淡淡忧伤已经被阿烟冲散了许多,他转身在傅西棠脸上亲了一口,说:“那我走了。”
机场人多,也不知道这次又会有多少粉丝在这儿,所以许白也没打算让傅西棠送到里面。
他一个大男人,并不想把一次离别搞得多腻歪,于是戴上口罩和鸭舌帽,利落地招呼姜生一起下车。
朱子毅则还有点事要留在北京处理,要过个两三天才能跟许白汇合。
姜生手脚麻利地把两个大行李箱搬下车,刚想去找个小推车来,就看到几个人高马大的机场保安向他们跑过来。
许白对朱子毅说:“我就是坐趟飞机,不至于吧?”
朱子毅优雅地推了推眼镜,说:“朋友,算上你冬眠的日子,你已经一年零十八天没有出现在公开场所了。
神通广大的黄牛前几天就把你的航班信息卖了出去,你自求多福吧。”
“叶总没有连黄牛一起告吗?”
“法务部最近太忙了,黄牛得排队。”
朱子毅微笑:“祝你好运。”
朱子毅话音刚落,许白身后就响起几道惊喜的喊声。
“是许白!”
“啊啊啊啊是我们许阿仙啊!”
“许阿仙!”
“许阿仙!”
混蛋,不要在公众场合叫我的绰号。
许白转过身,对那边的小粉丝招招手,露出友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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