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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游昼抬手一挥,整个庄园的大门便被关闭。
他重新坐下来,坐在那开满鲜花的坟头旁边。
“哥哥,马上......马上就全部结束了。”
“剩下那些人也蹦哒不了两天了。”
“但我不会让他们就这么结束,哥哥你说......我要陪他们玩多久呢?”
谢游昼声音温柔得足以溺死任何一人,可又透着寒彻心骨的寂寥痛楚,他轻轻抚摸着坟上的土,就像抚摸哥哥的脸。
随着动作的幅度变大,谢游昼的袖子褪下了肘弯,露出小臂上蜿蜒虬结的疤痕,如同蚯蚓一般狰狞丑陋,新新旧旧……
一直蔓延到衣服遮挡住的地方。
看着就可怖。
两处鸟儿回巢了。
夕阳的余晖透着血红,倒映入谢游昼的眸底,竟透着黑红一片。
他突然笑了,随手拿起一把小刀,轻描淡写地刻向了自己的手臂。
“嘀...嗒.......嘀嗒.......”
鲜血瞬间涌出,顺着皮肤的纹路滴落到坟前的花朵里,谢游昼动作娴熟得仿佛做过千千万万次,他也的确......
做过不知道多少次。
他多想感受一下他所深爱的人在死前是多么痛苦。
可他也知道,他感受不到万分之一。
他多想知道哥哥当初是靠着怎样的毅力才能在那种生不如死惨绝人寰的酷刑虐杀下熬三个月!
可他一想就痛得浑身都想发抖。
他无数次质问他自己,为什么没有早回去一天,他为什么没有早发现一天?!
!
!
才让他的哥哥......
最后竟然没了四肢也没了眼,没了舌头更没了人形状......就那样形如骷髅地生生在花瓶里熬了三个月的才咽了气......
畜牲——
畜牲!
一群畜牲!
!
!
谢游昼痛苦到手抖,眼泪从爬上皱纹的眼角滑落,他拼命伸长胳膊,想抱住坟前的土地。
“哥哥,对不起.......”
“对不起。”
“我好想你啊......”
“我好想你。”
谢游昼枕在那破烂的黑红血衣之上,枕在坟前热烈鲜艳多姿多彩的花朵之中,眼泪从眼眶溢出划入花白鬓角,又最终没入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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