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很痛,我艰难地咽下口中的食物,我有点心动,是辣咖喱诶,我最喜欢的辣咖喱。
想吃,好想吃,真的好想吃。
但我好累啊。
我低头扒拉着咖喱,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进盘子里,不辣的咖喱也可以的,不辣的咖喱也超好吃的。
我愤愤不平地咬着勺子,呜呜,还是好难过,想吃辣咖喱,那可是横滨最好吃的特辣咖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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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庭荠花委委屈屈地呆在衣服围成的临时花盆中,它不解地看着新主人拿走他的花盆,这个人类怎么回事?就算这个人类用温暖的指尖抚摸它也不行,再摸一下,再摸一下,它就勉强原谅他啦~
我用力割开手腕的动脉,有些着迷地看着红色的液体从身体内奔涌而出,渐渐地流速变得缓慢,也许是前些天失血过多的缘故。
我的眼前阵阵发黑,于是我在病床上躺好,给自己盖好被子,闭上双眼。
我很开心,是我期待的永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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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医生认真地处理着我的伤口,清洗泥土,缝合,包扎,最后再打个丑丑的蝴蝶结。
“织田醒了呀,很漂亮吧,和爱丽丝小裙子上的蝴蝶结一样漂亮。”
医生带着求认同的表情,向我炫耀他的作品。
我摇摇头,有一点点嫌弃,林太郎的品味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
“这时候应该点头,嘛,算了,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就不勉强你认同我的审美了。”
我感觉到了熟悉的头疼,有点想念靠谱大人福泽先生。
医生将手掌贴在我的额头,我停止了呼吸,身体无意识地瑟缩,我的身体在本能地畏惧眼前的男人。
医生眼中的笑意消失,他放下手掌,淡淡扫了我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林太郎。”
嘶哑晦涩的声音从我口中发出,我抓住医生的衣摆。
然后呢,我不知道。
我的思维一直是混乱不堪的,思绪如同猫咪爪中的毛线团,我始终无法理清。
林太郎,你也不要我了吗?我松开医生的衣摆,呆楞地坐着。
我很委屈,莫名地委屈,我就像是在外面受到欺负的小孩子,跑回家想要长辈的安慰,结果到家后发现什么都没有。
“这幅表情,像是我欺负你了似的。”
医生轻笑着调侃我,温柔地亲了亲我的额头,他说,“睡吧,我在这里。”
我安心地进入梦乡,没有噩梦,我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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