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关系悄无声息地结束了,是叶校想要的结果,尽管过程不太完美。
之后他们没有见面,叶校回到S市,顾燕清出国,各奔前程。
那年的七月下旬和八月,叶校几乎没有抬头看过头顶的天空。
但不看也知道,是灰色的。
段云因为巨大的心理压力和劳累病了一次。
赔偿也不太顺利,签订了协议后对方又拖延打款,极尽滑头,叶校只能用同样的手段再去交涉,狠劲根本不像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
他们家需要钱,后面的康复训练漫长而艰难,她不能让爸爸后半生瘫在床上,任何一点希望都要抓住。
这些狗屁懊糟的事情,如果叶校不处理,父母根本没办法。
也有点好消息,叶海明的下肢终于有了点痛觉,大小便也渐渐恢复,但这不代表会好,长期卧床他的肌肉会萎缩,丧失力量。
叶校回来后暂时没想过找工作的事情。
一来是叶海明定期要去康复医院进行治疗,她次次都得陪着。
爸爸的病症并不只在生理上,心理也有很严重的问题。
他既对自己的未来没有希望也对叶校感到愧疚,一个人的时候就神神叨叨地念着“不如死了算了,活着干嘛。”
叶校怎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都没用,按照心理医生的方法劝慰也不听。
她很累,最后只能使出杀手锏,把他凶一顿,果然老实很多。
二来,这个县城也没有什么像的工作。
叶校没法把自己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收益少的事情上,现阶段只能自己接活单干。
八月底,程之槐带程夏来S市省亲。
她给叶校打了个电话,说想来看看她。
上个月她离开得匆忙,对程之槐也只是敷衍的一句“回家工作,方便照顾父母。”
无论程之槐信不信,任何决定都是叶校自己的事,谁都无权过问。
叶校没想到程之槐能特意来看她,不过她也没真让程之槐看自己家的状况,选在市里见面。
程之槐作为长辈,一如既往地对她近况问了几句,倒是程夏,看她的眼神有陌生,有不解。
叶校能理解,天真的小孩感情总是交付得彻底,她们一起度过了紧绷的初三,还答应一起去旅行。
但是她突然甩手,什么都不管了,是挺不厚道。
午饭席间,程之槐问叶校最近在干什么,叶校笑了下,说先暂时休息,还没开始找工作。
程之槐若有所思地道:“S市虽然发展起来了,工作机会到底没法和一线城市比啊。”
叶校沉默着喝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饭后,程夏说要去名人草堂看看,那个地方现在算是个植物园,叶校拿出手机查了查,“四点就关门了,现在就过去吧。”
程夏噘嘴,对她有气也不敢表现:“好吧。”
到植物园,程夏在前面走着。
程之槐和叶校站在阴凉处。
程之槐看着安静到有些沉闷的叶校,忽然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叶校倒不是想刻意隐瞒什么,而是都懒得说了,“我这不好好的吗?生活节奏很慢,挺放松的。”
程之槐叹气:“你这个孩子,对我都没一句实话吗?”
叶校语气淡淡的:“真没。”
程之槐问:“电话里你说的是要回来陪父母,可是你的父母怎么忽然就要你陪了?”
叶校愣了愣,她都忘记敷衍程之槐的话是多不经大脑思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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