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顾燕清发了那条微信,得到对方并不愿意再往前一步的信号后,叶校就不做强人所难的事了。
她很清楚,被不喜欢的人追着只会反感。
后来,即使在同一栋大楼里办公,他们也连续一周没有碰到。
只有通稿库系统是共用的,叶校偶尔会在后台看顾燕清的通讯稿。
三月初,他制作的专题《难民营生存现状》获得年度最佳新闻奖,在国际频道的晚间新闻播出。
叶校挺为他感到骄傲,不是因为顾燕清是她的前男友,就单纯为这个人感到骄傲。
她很想发个微信给他道喜,但字打出来的时候感觉怪怪的,从顾燕清的角度大概会觉得堵得慌吧,叶校想想还是作罢了。
周一下午,台里通知开职工大会,所有在编人员都要参加,听台长进行核心价值观教育。
这种职工大会叶校去年就参加过,毫不夸张地说,是个治疗失眠的有效办法。
但她还有点活儿没干完,便收拾了电脑和同事往会议厅走去,找了个后面的位猫着。
也不是不爱听,她一向觉得自己的思想还挺正,不太需要纠错。
和她有一样想法的人还有胡瑞文,坐下没多久,他悄无声息地坐在叶校身边的空位置上。
叶校看了他一眼,胡瑞文带着戏谑笑笑:“不应该啊,以我对你的了解,这种时候你应该坐去第一排听思想教育。”
前排是领导。
叶校听出胡瑞文的调侃,但是她开玩笑的时候也习惯冷着脸,调动不起笑肌:“我谢谢你,第一排是台长的座位,我再等两年。”
胡瑞文:“听听,你又谦虚了。
看上台长的位置了是么,等会哥跟那老小子说说给你退位让贤?”
叶校:“……你去说吧,我等着。”
两人的交谈内容像法外狂徒。
过了一会儿,叶校把电脑合起搁在腿上。
后门陆陆续续的进来人,她完全没办法写稿,而且被领导看到了也不好。
胡瑞文问她,“我好像还没有你的微信吧,还记得咱俩的约定吗?”
叶校点了下头,拿出手机,点开二维码递到胡瑞文手机下。
加上后,胡瑞文当着她的面点开她的朋友圈扫了一圈,叶校朋友圈里并没有生活相关的东西,但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最起码她挺会转发新闻链接的,空闲的时候会看看前辈写的文章。
胡瑞文给她最上面一条点了个赞,叶校叹气,“有必要这样吗?”
胡瑞文笑笑:“习惯了。
我们做综艺节目的加上明星或者经纪人,马屁先拍上。”
叶校蹙眉:“你有点……”
胡瑞文:“你想说舔狗吗?”
叶校立马否认:“我没说。”
“我看你的表情也不像有好话。”
胡瑞文笑着说:“不懂了吧,打工人就要舔得坦坦荡荡。”
叶校也笑了笑:“你说得对。
但你长得还挺帅的,不至于那样说。”
“是么,我和你家老顾谁帅?”
胡瑞文又来劲了。
叶校没回答,顾燕清没有跟胡瑞文说过他们已经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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