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想想今晚的叶校,傲娇中又处处显露出她在服软。
他猜她最想护的不是肝,而是他的肾。
站在路灯下,顾燕清扬唇淡笑了下,是今晚最自然的一个笑。
他喝的那点儿啤酒走两步就散了,用得着这药?
看来他前女友是准备换个人设路线了。
叶校洗完澡坐在床上,认真给自己抹身体乳,她今天心情不错,有耐心做一些平时懒得做的事情。
护完肤,她看了眼床头的闹钟,一个小时过去了。
于是拿出手机给顾燕清发了条微信:【到家了吗?你早点睡,我也要睡了。
】
G.:【晚安。
】
就回两个字,还真高冷。
叶校看到后没有回复,翘了翘嘴角。
她这阵子思考了,从决定回来到连续两次跟他接触,她看清自己的内心,这个男人是她想要的,就像事业也是她想要的,对于目标,她从来都会不遗余力地争取。
接下来又连续工作了几天,叶校攒了两天的休息回家。
利用这两天的时间陪父母,再坐飞机回去。
虽然匆忙了点,但叶校已经熟悉这个节奏了。
叶海明在做治疗的时候,叶校在外面待着,这家康复医院其实有挺多年轻人,甚至是在事故中出事的小孩子。
每当看到鲜活的生命突然残缺,就特别能体会人间百态。
叶校蓦地想到那天晚上,顾燕清被鸣笛声吓得从梦中惊醒的样子,不止那天晚上,还有他在车里睡觉她在外面敲了下玻璃,他的样子……很像应激反应。
回到家后,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搜索了应激的原因,有个词叫“战后创伤应激障碍”
跳入她的视线。
是因为遭遇自身或者目睹他人的死亡威胁,所导致的延迟性的精神障碍。
这个表达太严重,叶校从个人感情的角度不愿意接。
在叶校心里,他一直是个精神世界特别强大的人,他也不是第一次当战地记者,以前就没有这种精神障碍。
陪父母吃过晚饭,叶校再次回到房间查资料。
有个通讯社的资深记者在某个访谈里说,几乎每一个战地记者都会或多或少患上战争创伤后遗症。
哪怕回到国内还是会精神焦虑,做噩梦,睡觉的时候哪怕听到鞭炮声都会从床上弹起,身体下意识进入戒备状态。
目前看他的焦虑并不是特别很严重,但是确实有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动作。
这一年多,他有多少次直接冲一线去她很清楚,但没想到会给他的健康造成影响。
叶校关掉电脑,突然有些难过。
妈妈在外面敲门让她出去一下。
叶校擦干眼睛,推开门:“干嘛?”
明天她就回去了,段云指着地上的一大堆东西对叶校说:“给你装了这些东西,有点儿重,你上飞机的时候可别扔啊。”
叶校扒开袋子看了看,是妈妈自己做的一些腊肠什么的,叶校说:“我在家里又不开火,你给我准备这些干什么啊?”
段云说:“那你自己做饭不就完了,总在外面吃不干净又浪费钱。”
叶校绷着唇,“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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