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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京川倒觉得商品画也挺好看,不用妄自菲薄。
但他对冷炽的选择依然不解:“之前让你当艺术家,你非要弹吉他。
这会儿又画回去,你折腾什么呢?”
“曲线救国懂吗?不会画画,我也当不上吉他手。
这叫……以画养琴。”
“你就多余学琴。”
耿京川一边绷画布,一边叹息冷炽浪费天分。
每天耳濡目染,他也学会了给“艺术家”
打下手。
这两位手劲儿都不小,不用绷布钳,徒手就能把画布拉得像新鼓皮一样平。
画布绷完,冷炽也不道谢,坐到耿京川旁边撩骚:“你怎么跟我爸似的,总惦记着‘为我好’。”
耿京川肉麻地把他推开:“我就是觉得可惜。”
“那行吧,我画画去,你再找一吉他手。”
“你敢——”
冷炽大笑,勾得耿京川也笑起来。
笑过之后,两个人的表情都有点苦涩。
“说真的,我都两年没回家了。”
冷炽看着地上的画布,耿京川看着他。
“没法跟他们解释。”
冷炽搓了搓脸,一声长叹从指缝里钻出来。
耿京川无言以对。
他理解冷炽的困境,因为他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这些年他在外漂泊,家中一切都由姐姐照料,姐夫代替他成了父母的半个儿子。
他们从没抱怨过,甚至经常给他发某电视台办歌手大赛之类的信息。
这和自己的路毫无关系——他没法开口,只能笑着带过话题,说房子和地都留给姐姐吧,自己不缺钱也不缺人照顾,一切都挺好的。
他掏出烟盒,自己一支,冷炽一支。
万般愁绪化作两缕淡蓝的烟,在天花板上绕来绕去,系成解不开的结。
艺术家的生活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冷炽一次进账最多能吃三个月,三个月内还不一定开张。
底层艺术家不比考前班助教赚得多,而且旱涝不保,除了自由,没别的优点。
与自由相伴的是焦虑。
每天睁开眼睛,冷炽就得面对下顿饭在哪里,这几张画能不能顺利卖掉,这个礼拜有没有演出,什么时候凑够钱买个新效果器……一想起这些,冷炽就闭上眼睛,恨不能重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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