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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什么?我又不踹你。”
冷炽坦然地扳他的肩,硬把他往自己腿上按。
耿京川只好半躺在冷炽身上,松弛下来之后,确实更舒服了,但是——
来不及但是,冷炽又开始摸他的脸,从眉骨到下颌线,再到喉结。
耿京川的身体彻底绷紧了。
冷炽没有松手,反而若无其事地在耿京川耳后触碰着:“你的头骨长得真好。
从这个角度看,特别立体。”
他轻轻笑道:“我职业病犯了。”
耿京川又感到怪异,但他依旧找不到反抗的理由,无论怎么做都显得过激。
他突然想到那页广告,想到平日里那些超出友情范畴的接触,想到那个荒唐的夜晚……
他猛地攥住冷炽的手。
他感到一种侵犯,一种柔软却坚决的进攻,无孔不入地侵蚀他的平静。
冷炽没喊疼,耿京川也不松手,他们就那样僵持着,谁也不肯退缩。
仿佛谁先示弱,谁就会被对方攻陷。
最终还是冷炽服了软,他看着耿京川的眼睛笑了:“疼。”
耿京川却觉得,自己才是失败者。
他放开冷炽,把目光移到远处。
那只手烫得惊人,手指微微胀痛,他不得不握紧拳头,才能抑住那种膨胀的紧绷。
所有被冷炽接触过的地方,都染上那种紧绷的感觉,后背、脖子、手掌,发热又发紧,让他感到焦躁又茫然。
耿京川的呼吸有点粗重:“回家吧。”
“好啊。”
冷炽的声音平静如常,“正好我有东西想给你看看。”
第28章
为了把吉他运回家,冷炽颇费了一番周折。
他特意把地址写在小区门卫处,求保安代收,又趁耿京川不在家时把它取回。
他每天都把琴取出来盘一盘,等一个机会把它送给耿京川。
每每想到这个画面,他就兴奋得睡不着觉,想象耿京川的反应——是会高兴,还是生气呢?又或者是伤感,总不会感动到哭了吧……
现在他终于可以揭晓答案。
他用最快的速度洗澡,换了件不那么随意的衣服,在房间里踱步。
几分钟后,耿京川也干干净净地走进来,身上散发着清新的水气:
“你想给我看什么?”
冷炽愣了一秒,毫无缘由地心慌起来。
他的手指毫无方向地乱指几下,终于指对地方,床上平卧着的真皮琴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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