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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开工的是巴音的鼓,然后是卫卫的贝斯,那两天冷炽没有到场,耿京川全程陪同。
据他描述,巴音在那间玻璃房里挥汗如雨地打了一整天鼓,累得差点让他背回去。
卫卫稍微轻松点,完活之后,手指也握不住筷子。
冷炽不信,演出时大伙连蹦带跳,下台之后还有精神乱逛,听着伴奏走一遍能累到哪去?
耿京川没有反驳。
第三天原本该录节奏吉他,他改让冷炽先录主音吉他。
结果一天下来,冷炽竟没有完工。
之前他只听过整个乐队的合奏录音,当自己的琴声被单拎出来时,他忽然有种陌生的不适感,就像人们听到自己说话的录音。
而且,他的技术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完美。
现场演出的容错率很高,偶尔出错也能被气氛掩盖,当他的琴声从合奏中剥离,微小的瑕疵就被放大到无法忍受。
站在寂静的玻璃房中,冷炽感到深深的羞辱,强迫症般地反复重来。
第一天录音结束时,他近乎精神崩溃,怀疑自己不会弹琴。
耿京川默默地陪在他旁边,把一根点燃的烟递到他唇边。
冷炽没心思计较这是不是间接接吻,沮丧地抽完,用脚碾碎了烟头。
也许是前一天的工作给他留下了阴影,第二天他走进录音棚时莫名地感到恐惧,迟迟不肯走进玻璃房。
耿京川好像早有准备,和录音师交流几句,就把今天的录制换成节奏吉他。
冷炽满怀愧疚地坐在外间,旁观他们工作。
和冷炽一样,耿京川也没有使用录音棚的乐器。
早上出门时,他拎着一只长方形的通用琴箱,走进录音棚,才取出乐器。
是那把海中日蚀。
冷炽下意识地站起来,走到玻璃墙边。
耿京川给它配了琴带,换了套琴弦,琴体似乎也做了保养,连金属配件都光亮如新。
这些天他不是早出晚归就是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原来是在做这件事。
录音师接好麦克就回到座位,耿京川戴上耳麦在调琴。
节拍器滴滴答答地走起来,他的演奏也开始了。
和刚认识那会儿一样,耿京川的手法总是干净准确,是下过苦功的扎实,却不是粗糙地快。
他把技巧都融入节奏的律动,从不浪费在炫技上,如同他奔跑时动作协调又流畅,大繁若简。
冷炽是相反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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