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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突然发现,指挥官的存在似乎从另一个方向上帮他提高了工作效率。
“结束了吗,下一站是手术室?”
V在听到关门声后才把头抬起来,收起自己的终端起身,手臂上搭着他的长外套。
说起来算是巧合,虽然指挥官的制服是黑色套装,但这件外衣的颜色和医疗部一模一样,都是银白色,而非黑红,那是他最长停留的舰桥以及航海部的配色。
不同颜色起到鹤立鸡群的作用,大概是这么回事吧。
拉法尔没有回应,直接推开办公室的门走向手术区,把上司撂在后面。
工作习惯让他很少解释自己已经说过一遍的话,他对他人的耐心远不如对诊疗、实验和课题那样十足。
接下来那台手术现场也跟诊室的情形差不多,只是紧张的对象从患者变成了医生和护士,原因无他,台上的病人被麻醉了看不到。
疑惑和惊恐传染了整个手术室,以至于当中有人以为这是部门考评的一种全新方式,就跟突击检查似的,可是这“考官”
未免太重头了吧。
可不知是对自己的手下人十分有信心还是相信就算他们都派不上用场自己也能独自完成手术,更换手术衣的拉法尔半个字都没解释,无视了那些身经百战却手哆嗦脸发白的生理反应,给V指了一个房间角落的位置安放他。
指挥官毫无异议地过去坐好,但这一次没有翻出他的终端,而是往手术台投出目光。
——更像来审查的了。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在紧张。
“指挥官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隔着手术台站在拉法尔对面的声音温和地问道,他是这次手术的第一助手,也是医疗部副部长雷伊。
手术服和口罩只给这人露出清秀眉眼和一些黑色发丝的机会,他不忘安抚给他递器材的护士,叮嘱麻醉医注意监护器情况,但没等到拉法尔的回答。
雷伊知道部长比起找借口更喜欢沉默,就又道:“如果你有急事,这里交给我就好。”
“没事。
很快就会结束的。”
拉法尔接过铣刀,声音很轻地说,“我负责颅内血肿,心纤维移植就交给你了。”
“是,首席。”
雷伊笑着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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