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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不是当场销毁,V就明白,这是下班了随便来拿的意思。
迪伦汇报完工作,本来该回研究所干活,可他明显有点赖着不走的意思,而另外两个人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果然不一会儿,这个青年人慢吞吞开口,再一次请求:“老师,指挥官,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吗。”
“不行。”
拉法尔态度依然坚决,半点松动的意思都没有,“进入深空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那里的意志会腐化你的心灵,等再回来,你就是个只会一百以内计数的傻瓜了。”
“您在我八岁的时候就拿这个骗我,怎么现在还是这一套?”
迪伦觉得在老师面前,自己仿佛还是小孩,而不是已经可以独立进行各种复杂大手术的三十多岁成年人。
“不是骗人的。
伪装成彩虹泡泡的吸脑怪,会飞的凶猛小章鱼,能在天空生存的烟丝云水母都是真实存在的,它们非常可怕。”
很难想象,这是拉法尔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来的话。
他最出色的学生脸上显出一丝悲愤。
而在迪伦更为深重抗议前,拉法尔补充了最后一句:“别打扰我和你们指挥官重走旧路回忆温情过去,这是度假。”
这个理由充分到惊人,迪伦张开的嘴闭了回去,败下阵来,离开的时候是无精打采飘着走的。
V望向迪伦的身影消失在幻影帐篷后,笑容中藏着几分无奈:“带上他也未尝不可。”
拉法尔板着脸立刻严正指出:“只要你决定带一个人,剩下的所有人就会前仆后继非要跟上来,等我们一走,第二天就会传出白州镇医院逃路的消息。”
“所以你还是为了我们的二人世界。”
V心下了然,直达重点,拉法尔耸了耸肩,暂且当他说的没问题。
要知道持续二十多年在一茬又一茬年轻人中从医疗基本术语开始教起,不得不让万能的构造体的心灵都蒙上一层苍老,不知强调了多少次他不喜欢小孩。
这可比给阿刻罗号上的人做课题讲解难一百多倍。
拉法尔现在迫切想要抓些船上的人回来给他代课。
午休时间,V准备好咖啡红茶,两个人就在新的“阿刻罗号”
脚下支起一张桌子,品尝有真正牛奶和黄油香气的小蛋糕。
这艘船现在摆在这里堪称气派,可实际上地表文明在“马车还是动力车”
的赌注中由前者获胜,许多技术对现在的文明来说是超前的,他们眼前的东西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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