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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娟娟:“……”
她本是个亡命的杀手,不是没吃过苦,为了避人耳目不得不偷偷摸摸的道理她懂,但她自认亏心事做的挺多,十分怕鬼。
所以她宁愿露宿,也不愿住鬼宅。
但住不住她说了不算。
于是她抬头望向身旁默不作声的十文。
人呢?
任凭废宅鬼气森森,到处笼罩着不详与诡异,十文不为所动,撇下二人径直踏过门槛,面不改色地进了门。
妙龄少女曲娟娟流下两行委屈的泪水,只得认命。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可惜身边的人都是睁眼瞎,并不识货。
曲娟娟只得抬袖擦干了职业病的眼泪,壮着胆进了门。
她身后,一轮弦月悬空,月光照亮门头摇摇欲坠的牌匾。
上头的字迹已经褪了色,唯有一个阮字,依稀可辨。
……
当晚,曲娟娟和范铭忙不迭收拾出了一间客房用来供着十文,却迟迟不见十文回房。
两人闲话了几句瞎编的家常,除了以“范公子”
“娟儿姑娘”
互称熟悉了称呼,谁都没探出谁的老底,熬至深更半夜他们又接着收拾出了两间客房,仍旧等不到十文安排休息。
于是,两人一个负伤一个疲惫,实在熬不住,各自回屋睡下了。
今日,曲娟娟顶着两个黑眼圈在晨雾未散的破败老宅中醒来,她自知没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的福气,草草地拾掇拾掇自己,就出了房门继续等安排。
十文没安排,独自蹲在院子里逗虫子玩儿,时不时望向门口,似是在等候什么人。
曲娟娟见了虫子心里就发毛,不敢靠近更不敢多问。
她本想找范铭问问屋子和兰萍县的事,谁知这位伤患一大早就忙着打算院子清理屋子,说这是一位前辈的家宅,他们在此地叨扰已是失礼,必须竭尽所能补偿一些是一些。
她觉得范铭说的话有些道理,又觉得这样活着一定很累。
他们当杀手的若是总心软顾及别人的方便,那就没完没了了。
所以她没有选择帮忙,宁愿枯坐在萧条的院子里观察十文的一举一动。
若能走运抓住可乘之机,她随时准备逃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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