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蓑衣翁哭笑不得。
阮棂久与唐少棠在此时此地的一言一行,在他看来荒诞无比,幼稚而愚蠢。
一个口口声声让出阁主之位?
一个满心满眼装着个危险的外人?
背叛过,伤害过彼此的两人,他们究竟凭什么坚信会走出一个好结果?
换成他,他就不信,也再做不到了。
少年人无所畏惧,能以一腔热血、一片真心换得头破血流而不悔。
在他看来,那并非是一个个都不曾后悔,而是那些悔了的人,不愿再提年少无知时的天真罢了。
然而,他不理解,不同意,不认可,又能怎样?
面前这二人是如出一辙的目中无人,除了彼此,大约谁的话都不会听。
他无可奈何,难不成,真要为抢夺秘药打死自己儿子?
“……”
蓑衣翁瞥一眼十文和阮棂久,心知即便自己能狠心动手,未必能占上风。
“既然如此,老朽便祝……新阁主心想事成。”
说罢,蓑衣翁头也不回地悻悻而去。
阮棂久摆摆手,替唐少棠客套道别:“慢走。”
送走一位老父亲,还剩一位……
“……”
秋海棠眨眼愣了愣,笑言:“阁主好豁达的胸襟,江湖中人人为权力厮杀弄得头破血流身败名裂,阁主轻飘飘一句话,就将这旁人看的比名誉性命更贵重的东西拱手赠红颜。”
令她难以理解的是,她观阮棂久的神情,发现他所说并非玩笑,竟是当真不在乎。
秋海棠虽不理解,却懂得与这样的人相争,谈武力,谈利益,那都是无用功。
要谈,就得谈看不见摸不着的,比如虚无缥缈的恩与情。
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自她手中抛出,原本是要落入唐少棠的手中,阮棂久见唐少棠腾不出手,便半路替他顺手截下。
他拿在手中定睛一瞧:这是……
秋海棠嫣然一笑,知情识趣道:“少棠,这暮天红,权当是娘送你……送你们的贺礼吧。”
她了解唐少棠,以他的为人,今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对霓裳楼痛下杀手。
既然阮棂久对他如此看重,甘愿奉他上阁主之位,再计较真假已无意义。
此话一出,不日,蓑衣翁定会将消息传出,假戏也得真做。
秋海棠笑盈盈离去,唐少棠的目光落在不起眼的木盒上正待发问,阮棂久就已经勾肩搭背整个人靠了上去,说:“人都走了,东西也到手了,我们这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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