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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少棠:“……”
阿九人已经进了药铺,见唐少棠迟迟不跟来,扒着门从里面探出半个身子,不耐烦地频频招手:“快进来啊!”
唐少棠嫌弃,而且堂皇地把这份嫌弃挂在了脸上。
阿九:“……你是哪家的大少爷???”
阮阁主从来不惯着孩子,既然好言相劝没用,他选择直接上手。
他第一次上前拽唐少棠胳膊时,对方本能地避开后立即伸手摸剑,却摸了个空,怔愣了一瞬方才意识到现在的状况,堪堪收回了落空的手以及蓄势待发杀招。
阿九注意到唐少棠的迟疑与变招,微眯了双眼,状似无知无觉地第二次伸手拽人。
这一回,唐少棠没有躲开,而是面露难色地任由他拉扯着进了药铺。
进了药铺,一股陈旧的草药味扑面而来。
阿九并没有立刻放人,而是拽着唐少棠走到墙边,按他在长椅上坐下,不容置疑地下令:“给我坐着等。”
许是唐少棠的说话的方式与语气让人想起了亲近的长辈,唐少棠乖巧点头,坐得端端正正。
阿九盯了他片刻方才满意,转身去和柜台前的伙计讨价还价。
其实,在霓裳楼唐少棠唯一亲近的长辈就是婵姨,但婵姨说话总是温温柔柔,连指责都是像和风细雨般的叹息。
真正说话毫不客气的,只有从来蒙面示人的霓裳楼主本人。
如此想来,唐少忽然意识到:阿九的口气倒是与他的主上有几分相似,却又似乎有哪里完全不同。
他低下头,努力回忆霓裳楼主的语气,却见一团影子慢悠悠地罩了过来,带着点新沾染的药味。
不用抬头,他也能辨认出是谁。
阿九:“又发什么愣呢?”
唐少棠抬头,正撞上阿九探寻的目光。
兴许是草药的花费超出了预期,阿九脸上还挂着点花了冤枉钱的哀怨。
唐少棠问:“你为什么总是不太高兴的样子?”
霓裳楼的人也不总是高兴,但大家都平时都言笑晏晏其乐融融,谁也瞧不出谁的情绪。
婵姨教过她们,也教过他,把情绪摆在脸上是小孩子才可以做的事情,长大了就不可以了。
非但在霓裳楼会受到严厉的处罚,去了外面更是会吃大亏,丢心丢命。
高兴的时候不能笑,难过的时候不能哭。
你只能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合适的人面前做出适当的表情,说妥帖的话,展露适当的情绪。
除此之外,多余的情绪都是不被允许的。
唐少棠以前总学不会这些。
在被婵姨训斥过无数次后,他才勉强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至少在大多数场合,对着大多数的人与事,都能维持住表面上的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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