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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晃气得要死,这人摆明了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但偏偏自家爷爷老眼昏花,看不清这小子面目可憎的嘴脸,这才上了这小子的当。
江民德眼睛半眯,道:“这多大事儿啊?小晃,你找身儿衣服给他穿就行了。”
江晃气手里的拳头都握紧了,祁鹤楼还不忘在老虎身上拔毛,道:“谢谢哥哥。”
谢个狗屁,尽管心里不痛快,但是江晃也不愿意让他讨到好,道:“你应该谢谢你爸,谢谢你妈,谢谢他们把你教成这样,谢我做什么?”
江晃只是想表达祁鹤楼的家教差,为人也差,没想到自己这番话不偏不倚,刚刚好就碰到了他的逆鳞。
祁鹤楼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原先还充满挑衅与玩味的表情立马就变得阴沉可怖,就像一头被激怒的幼狮,恨的牙痒痒,只可惜年纪小掀不起什么大波澜,要是他再长大一点儿,江晃觉得他肯定会原地暴跳起来反击。
他这狠戾的眼神只能吓住一下同龄的软脚虾,江晃是丝毫没放在眼里,只当他是个心眼儿的恶劣儿童,道:“看着我做什么?去洗澡啊,还等着要人帮你洗吗?”
祁鹤楼恶狠狠地瞪着江晃,好半天都没说出半个字来,牙关咬的死紧,好一会儿才阴沉着脸去了浴室。
江晃冷哼了一声,还以为这小子有多大骨气,真受气了还不得往肚子里憋,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软柿子”
,只会干跳脚。
之后两人是躺在一张床上睡的,江晃一挨着枕头呼吸声就稳了,雷打不动似的。
祁鹤楼以为他睡着了,鬼鬼祟祟地站起身,走到房间的书桌上,拿起笔盒里面的圆规,他想用有银针的那一头插进江晃的喉咙管里面。
当他转头的时候,魂儿都被吓没了,此时江晃正坐在床头看着他的举动。
“我就知道你不老实,怎么?想趁我睡觉就害我啊?”
祁鹤楼连忙把手藏到身后,把圆规悄悄地放回桌上,道:“我就是睡不着,起来呼吸新鲜空气。”
“小王八蛋,你心眼儿挺多啊。”
江晃“啪”
地一声把床头的灯打开,掀开被子就朝他走过来,不由分说地就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道:“你以为忽悠住我爷爷,你咬我这事儿就算了?”
祁鹤楼把手臂抬到他面前,道:“我让你咬回来行了吧?”
江晃还真不跟他客气,丝毫不犹豫的就一嘴咬住他的胳膊,也是想咬下他一块儿肉来的那种力道。
祁鹤楼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哭出了眼泪,小声地呜咽一声之后他立马就咬紧了嘴皮不要让自己发出声音,嘴皮都咬得渗出了血。
好一会儿江晃才松口,嫌弃地一把推开他,祁鹤楼眼含泪水,倔强地瞪着江晃。
江晃:“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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