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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祁鹤楼一直在发呆,陈望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你看什么呢?眼睛都不眨一下。”
祁鹤楼这才偏过又来重新坐好,道:“没什么。”
滕悬月擤了一下鼻子,道:“祁哥,你早上到底去哪儿了呀?”
“把你的鼻涕抹干净了再说话,丢不丢人?动不动就哭。”
滕悬月拿过一张抽纸来擦鼻子,不满道:“还不是因为你没事儿到处乱跑,打电话你也不接。”
陈望也跟着抱怨了两句:“就是,你要去哪儿不会打声招呼是不是?我和滕同……我和小月到处找你,一大早就搞得紧张兮兮的。”
“晚上起夜,脚踩滑就摔到坡底下去了。”
祁鹤楼手撑着下巴,盯着车窗发呆,他的脑子里乱糟糟,全都在想一会儿回了家,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江晃?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若无其事的和他一起回去,还是直接摊牌把一切都抬到明面儿上说?
这个问题已经折磨得他脑袋都疼了,然而已经有人替他做了决定,答案也显而易见。
江晃这人,心软的时候吧,是软的稀巴烂,一塌糊涂,但是他的心要是硬起来的话,任谁说什么都不管用。
带祁鹤楼去了医院检查完之后,江晃又骑着车带他回去,一路上江晃都没有说一句话,他甚至连气都没有叹一声。
祁鹤楼一路上都在忐忑,即使带着头盔,他都能感受到飒飒吹来的风,徒增了他的烦躁,待会儿回到家,该找个什么话题来和江晃说呢?
还不等祁鹤楼思考出个结果来,江晃手脚麻利地把家里一个杂物间收拾了出来,然后又利索的铺好了床单。
他的意思很明显,摆明了是不愿意搭理祁鹤楼那份畸形扭曲的感情。
祁鹤楼瞬间就慌了神,跟着江晃身后,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江晃在心里重复了一遍祁鹤楼丢给他的问题,什么意思?这混账玩意儿还他妈好意思问。
“面儿上的意思,你就睡原先的房间,我睡这儿,以后我们别睡一起。”
“所以这就是你的回应吗?”
“嗯,你自己也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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