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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烟还是今天早上江晃含在嘴里,但是没来得及抽的,最终就放在了茶几上,祁鹤楼悄悄地就把这支烟揣进了裤兜里,这么抽上一口,就好像在和江晃接吻一样。
刚准备上楼就有人叫住了他,一回头才发现是他那个缺德的舅妈,旁边还跟着一个男人。
太久远了,祁鹤楼甚至没认出来那个男人是他亲爹。
祁胜也愣了,没想到他这小儿子已经长这么大了,更要命的是,他的模样和郭晓萍太像了,就是少了些郭晓萍的温柔,多了明显不协调的凶相。
祁胜把手里的糕点递到祁鹤楼手里面,笑道:“老五,听说你考上重点高中了,你妈要是知道了肯定高兴。”
祁鹤楼最恨的就是谁提他躺在地底下的妈,瞬间就蹙起了眉头,不耐烦道:“你谁啊?”
祁胜拍了拍祁鹤楼的肩膀,道:“是我啊,我是你爹。”
这么一说,这人还真是越看越像他那个死鬼老爹,祁鹤楼的怒火来得突然,握紧了拳头,全身都在打颤。
祁胜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高兴傻了,道:“儿子啊,你这回真给咱们老祁家长脸,改明儿我们就办席,让大家伙儿都知道你考了重点高中。”
祁鹤楼愤恨地把手里的糕点砸在地上,咬紧后槽牙,眼底都红了,他太恨了,恨自己心里竟然露了怯,差点被什么狗屁的血脉压制给牵着鼻子走了。
这时江民德在广场下完棋回来了,隔得老远就看到了祁鹤楼,道:“鹤楼,你不上去在这儿做什么?”
祁鹤楼深吸了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道:“你先回去吧爷。”
江民德凑近之后,发现祁鹤楼的衣服领子是乱的,便伸手给他整理了衣领,笑道:“你这小子,这么大人了衣领还理不好,住校你能住得明白吗?”
祁胜不认识江民德,以为是哪个缺心眼儿的老头儿来巴结祁鹤楼了,一边将他拉开,道:“嘿老不死的,你他妈挨着我儿子做什么,我儿子是你能摸的吗?”
江民德脚没踩稳,险些就要摔倒,人老了要是摔一下那可不得了,祁鹤楼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紧张道:“你怎么样了爷?”
江民德摆了摆手,道:“我没事儿鹤楼。”
李兴在一旁说:“江老爷子,现在老五的亲爹来了,也用不着你们来养他了,以后你们也别联系了吧。”
“我操你妈。”
祁鹤楼拽着李兴的衣领子,啪啪地就扇了她两巴掌,道:“老子要住哪儿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吗?你是哪根葱敢来管老子家里人的事儿。”
祁胜连忙把他拉开,道:“我才是你的家里人,你老子,你怎么还兴帮着外人说话?”
祁鹤楼被他两恶心坏了,走过把自行车的铁锁链解开,二话不说就往祁胜身上打,吼道:“你他妈的,实在闲疯了就自个儿买副棺材钻进去,谁也别来恶心谁,你要再敢说你是我老子这种话,老子就打得你入土。”
祁胜也不是吃素的,身子骨劲儿大的很,对着祁鹤楼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祁鹤楼讨不到好。
“你身上流着老子的血,再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老子就替天行道。”
郭洋一出门就看到了自家老妈脸上的五掌印,心急道:“妈,谁打你了?”
李兴恶狠狠道:“还不是祁鹤楼,你一定要帮妈出这口气。”
郭洋气急了,也上去跟着祁胜一起对付祁鹤楼,江民德把祁鹤楼拉到自己身后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祁胜:“老不死的,你多管什么闲事儿?我教训我儿子要你管啊?”
“什么你儿子?”
江民德道:“这孩子给我们家磕头到时候,是户口本儿也迁过来了的,早就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祁胜:“想都不要想,他是我的种,怎么可能跟我没关系,就冲着他姓祁这一点,我就一辈子都是他老子。”
祁鹤楼的太阳穴突突在跳,他倒也没多怕这阵仗,但他觉得恶心,为自己有这么个亲爹感到恶心,更为自己流着和他一样的血觉得恶心。
祁胜骂道:“你赶紧给老子把奖学金交出来,要不然老子天天来找你。”
郭晓年在旁边也帮不上忙,只能劝慰道:“老五,你就把钱给你爸,他帮你保管着吧。”
这时江晃和关然正好买了东西回来,关然看着这儿围了这么多人,道:“哟,你家这附近是有什么喜事儿了?这么热闹。”
江晃:“我怎么知道,估计是谁家结婚交代女儿吧。”
再走两步江晃才发现事情不对劲,祁胜扯着喉咙管在骂祁鹤楼,一口一个老子,我是你爹的。
江晃把手里的东西塞到关然手里,然后大步走到江民德和祁鹤楼那边儿,道:“怎么回事儿?你们站在这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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