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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同学,你平时都喜欢玩儿些什么?”
“别叫滕同学了,叫我小月,同学听起来好奇怪。”
陈望局促地摩挲着双手的指尖,道:“小月。”
“平时就玩儿手游,跟朋友一起出去玩,好像就没了。”
“这样啊。”
陈望道:“那你想钓鱼吗?我可以带你去钓鱼。”
滕悬月对钓鱼的事情很感兴趣,一口就答应了:“好啊。”
没聊一会儿他两也会帐篷睡了,晚上祁鹤楼做了一个梦,刚开始是个美梦,他梦到了他和他干爹在一起了,两人很羞涩的抱在一起,躺在同一张床上接吻。
梦很真实,真实到祁鹤楼以为自己真的触及到了江晃的寸寸肌肤,以至于他在梦里湿了内裤。
梦的下一半内容,是江晃玩腻了,眼神变得异常冰冷,江晃坚定而决绝地不要他了,把他扔在街心广场,瓢泼大雨来得突然,他在雨里犹如一条被抛弃的流浪狗,一边哭一边乞求着自己的主人带他回家……
突然帐篷外也开始下雨了,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到帐篷上,还伴随着接连不断的雷鸣。
祁鹤楼从梦里哭到梦外,喉咙管都哭哑了,惊醒时候仍然缩在被窝里面痛哭,他整个人都还沉浸在江晃不要了的痛苦和无助当中。
“江晃……”
他哽咽地呼唤了几声江晃的名字,等意识到刚才是在做梦之后,他打开手机翻开了江晃的电话号码,他恨不得立刻打个电话过去听听江晃的声音,但是现在大半夜的,他不想吵醒江晃。
他起身披了件雨衣,打算去外面找个地方上厕所,他去了一个坎上,拉开裤子拉链就开始撒尿,脸上还挂着刚刚流出来的眼泪。
解决完之后,祁鹤楼脚下的泥土突然松了,是刚才被大雨冲打至松的,祁鹤楼一个没站稳就从坡上滚下去了,坡面上很多碎石,祁鹤楼浑身都被硌得生疼,他立马抬起手臂护住自己的脑袋。
等滚到坡底时,他掉进了一个坑里,脑袋撞在一块质地坚硬的石头上,当下就昏厥过去了,一点儿意识也没有。
小白也被突然响起来的雷声吓得一抽一抽的,迈着四条短腿跑到江晃的房间门口,扯着喉咙管就开始叫唤,江晃迷迷糊糊地开门把小白抱在怀里,打了个哈欠,随即往它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道:“大晚上的瞎叫唤什么?瞌睡都被你叫醒了。”
小白把头埋在江晃怀里,像在躲什么老妖怪似的,浑身都被吓得一抽一抽的。
江晃笑了笑,带着狗一起钻进被窝里,道:“平时叫得这么凶,打个雷就把你吓成软脚虾了,一点儿出息都没有。”
小白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样,立刻发出不满反驳的叫声,由于距离太近,江晃被它叫得耳朵疼,于是他相当不满地往它脑壳上一拍,声音都变凶了,道:“再叫老子把你扔丹顶山上,去和祁大狗子打架。”
小白被他的凶样吓到了,就老老实实地躺着,不敢叫唤了,换了个法子来折磨人,开启了夜晚呼噜模式。
江晃很想把狗扔到外面去,但是一看到它一抽一抽的可怜样儿,又不忍心它遭这个罪。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声一阵接着一阵的,江晃突然想到了他那个山顶上的干儿子,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山上情况怎么样。
江晃连忙起身去给祁鹤楼打电话,他一醒小白也跟着醒了,三两下就跳到了江晃的身上。
江晃用手臂拖住它的屁股,无奈道:“睡你的觉,闹腾个什么劲,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找了个狗儿子。”
电话那头响铃响了一分多钟,但是没有人接,江晃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过去,都没有人接,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这么一想江晃才稍稍把悬着的心放下了,但是他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安,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第49章1%的剖白
第二天一早,陈望掀开祁鹤楼的帐篷,发现人不在了,滕悬月也迷迷糊糊地从帐篷里出来,眼睛都还没有完全睁开,她问:“祁哥还没有醒吗?”
陈望:“他没在帐篷里。”
过了十余分钟分钟,祁鹤楼仍旧没有回来,陈望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妙,立马打电话给了自家表哥。
滕悬月人都被吓傻了,就只知道哭来哭去的,一点儿办法都不知道想。
陈望一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立马就过去安慰她,说了一大堆话,但她仍旧在哭,按她的说法就是她是泪失禁体质,一遇到事情就控制不住想哭,并不是因为胆小。
陈望:“你知道鹤楼家里人的电话吗?得给他家人说一下才行。”
滕悬月之前存过江晃的电话号码,是江晃非要她存的,说什么自家儿子要是闯祸了的话,就让她立马打这个电话,这么多年她都没打过这个电话,没想到今天竟然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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