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见长啊,跟爹说话都这么不客气了?”
江晃啃了一大口西瓜,道:“去洗澡,把脏衣服换下来洗了,哪天闲了再收拾你。”
说完江晃还不忘往他腰上掐一把,道:“赶紧去。”
“我听到了,你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你是我儿子,我捏你一下怎么了?不乐意啊?”
“……”
祁鹤楼没跟他计较这些有的没的,拿了身换洗的衣服就去洗澡了。
晚上躺在江晃旁边的时候,祁鹤楼翻来覆去大半天都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还做了个要命的梦。
他梦到了他干爹,而且还是他两光溜溜抱在一起的画面。
第二天一早,祁鹤楼烦躁得很,真是疯了,梦到谁不好?偏偏梦到江晃。
这天江晃载着他去了学校,才刚下车,滕悬月就跑过来了,笑嘻嘻地来缠着祁鹤楼,道:“走吧。”
江晃看着滕悬月,用手肘去撞了一下祁鹤楼,道:“儿子,你们是在谈恋爱吗?我看你们老在一起。”
滕悬月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和祁哥没有谈恋爱。”
江晃挑起眉梢,眯起眼睛,露出一副狡猾又狐疑的表情,凑到祁鹤楼耳边,耳语道:“儿子,缺钱就跟爹说,追女孩子得大方点,别太抠搜了知道不?”
祁鹤楼撇了一下嘴,道:“哎行了行了,你也赶紧去教室吧。”
等江晃走了之后,滕悬月依旧盯着他的背影,道:“祁哥,你和你爹怎么一点儿也不像?”
“我干嘛要像他,有病啊?”
滕悬月仔细地打量着祁鹤楼,他和他干爹不光不像,连气场都不和似的,他干爹天生一副笑相,笑起来阳光又帅气,看着就好亲近。
但祁鹤楼不是,从外表看,他是那种很凶的长相,跟他熟了之后吧,发现他不光是长相凶狠,骨子里更狠。
江晃中考那段时间,成天都跟关然约着去喝酒,祁鹤楼都替他捏一把汗。
出成绩那天晚上,江晃还跟关然约着出去喝酒,这两人跟被女朋友戴了绿帽子似的,天天都这么能喝。
关然总和江晃去江边的烧烤店,一来二去的,和店老板也混熟了,关然逻辑贼清晰,脸都喝红了还不慌不乱地跟老板降价。
关然一边撸串一边说:“叔,都老熟人了,你打个折,我下回还带朋友上你这儿吃烧烤。”
江晃笑着摇了摇头,端起玻璃杯往关然的杯子上撞了一下,然后打了个酒嗝,道:“你都喝成……隔,喝成这样儿了,还知道跟老板讨价还价?”
关然喝了大半杯啤酒,道:“你懂个屁,钱的事情,该省的就省,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大手大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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