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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找到了手摇磨豆机,没什么使用的痕迹,比波洛咖啡厅里的看上去要高端的多。
她按着安室透的用量谨慎地抓了一把豆子,一股脑丢进磨豆机里。
磨豆机的齿轮随着她摇动把手的频率吱吱呀呀地咬合再松开,带动着机器内的刀盘转动。
被研碎的咖啡豆毫不吝啬地释放出属于坚果的芳香味,胡桃更倾向于认为这是金钱的香味。
她上一次喝这种奢侈的东西是璃月的名茶,冲泡过程比咖啡更讲究,是钟离先生所钟爱的。
或许是咖啡的灵魂比茶水更年轻些,又或者是钟离先生更加支持国货,他对咖啡是没什么兴趣的。
说到底,喜欢不喜欢这种事情是极度感性的,在真正接触一项事物前,人是无法凭借着几个寥寥的属性标签来判定自己的喜恶的。
胡桃知道自家客卿上次不远千里去了趟蒙德名为“天使的馈赠”
的酒馆,点了一杯浓茶。
隔天她收到账单,得知了这种大老远跑去酒馆喝茶的奇怪行为。
酒馆里咖啡果汁牛奶等饮品样样不缺,而钟离先生独爱茶。
那时旅行者暂任酒保一职,只道钟离先生实在是稀客,可惜酒馆的老板是晨曦酒庄的迪卢克老爷,他作为一名普普通通的酒保没有权利给他免单。
胡桃按着脑海中模模糊糊的印象,取了一张滤纸依葫芦画瓢地叠起来搁置在滤杯中,再把磨完的咖啡粉倒进去。
安室透似乎是把咖啡豆磨成粉状的……?
再之后的步骤是注水。
安室透提着手冲壶注水的动作总是赏心悦目的,细而稳定的水流自壶口汩汩流出,再平稳地浸没滤纸中的粉末。
温度使这些粉末活跃起来,在杯中升起一朵朵浅褐色的云,更加浓郁的咖啡香气也随之升起,粉末以一种慵懒闲适的频率翻滚,可谓是实用性和观赏性并存。
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胡桃在泡咖啡这件事上展现出一个连泡茶都有些笨手笨脚的璃月人的生疏,或许找个蒙德人过来做这件事会更加得心应手。
她单知道安室透用的是热水,但是温度……泡咖啡的水是要多少摄氏度来着?随便倒一点,差不多得了吧?
抱着这种疑惑,她端起一旁已经将水烧开的水壶往杯中倒。
水流以一泻千里之势强硬地冲了下来,可怜的滤纸在水面沉浮,如同一节湍流中无助的枯木。
流动的水柱砸出巨大的气泡,但气泡还没来得及升起,就被后来的水流砸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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