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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说过你车技很糟糕?”
她扶额问道。
“真的吗?”
太宰治看上去像是真的吃了一惊,好像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一样,瞠目结舌地望向她,“我的车技可是下属们公认的好!”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种无辜的乖巧,要是没坐过他的车,胡桃差点就信了。
“他们那是不敢说吧!”
胡桃叉着腰,忿忿地说,“可恶的上司!”
未成年当上司这事她倒是没什么想法,毕竟她自己也是个童工,手下的仪倌年纪也都比她大,下至一两岁,上不封顶。
她毫无心理负担地替太宰治的下属吐槽他,选择性地忽视了自己为往生堂写广告词时仪倌们支支吾吾的表现。
在我行我素这件事上,他们俩也都算是半斤八两的存在,谁也没资格去指责谁。
“你这么说话我是会很伤心的。”
太宰治装模作样地抹了两下干巴巴的眼睛,他虚假的伤心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转了话题,“那么现在,拯救织田作小分队开始行动!”
胡桃立刻接上一句:“先说好,我可不会帮你杀人。”
“你原来是这样想我的吗,胡桃小姐?”
太宰治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看着她,“让美丽的小姐双手染上鲜血是多么失礼的事啊!”
“那你想怎么做?在行动之前,好歹先和我说说吧。”
胡桃说,“我来这里的最初目的,只是想为明天救下织田作增加一些筹码而已。”
“明天,就是孩子们的尸体告别仪式了吧?”
太宰治突然问了个和刚刚谈论的内容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虽然说这个流程顺序上有点不太对……和骨灰道别,应该也算在其中吧?”
胡桃同样是想一出是一出的类型,并没有为这种莫名的跳转而奇怪。
她很快跟上了太宰治的脑回路,回答道:“织田作说要一切从简,但我不打算省去这个环节。”
“织田作既然没有邀请我,明天的仪式应该也是只有他一个人吧。”
太宰治轻笑了起来,“让凶手前去致以悔意,也算是对死者的告慰,不是吗?”
“嗯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嘛!”
胡桃认可地点点头,“都走到这一步了,再和我仔细讲讲那个异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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