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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看来是救不活了。
胡桃心中再度升起了当年与五条悟一起在咒术高专里胡作非为的快感,不过由于太宰治目前是她手下的临时工,做出来的某些事可能会让她也不幸遭到迫害,因此乐的程度和与五条悟搭伙的那会儿相比还差点火候。
如果太宰治造作的地方不在往生堂,而是咒术高专或者港口黑手党,胡桃愿意为他拍手叫好。
看人出殡不嫌事大,她带着点微妙的幸灾乐祸,一边穿衣服,一边给织田作之助打电话。
太宰治生来就不对自己的上司抱有什么尊敬之情,港口黑手党的首领都会被他当面抱怨,胡桃作为近期时常和他一起狼狈为奸干坏事的同盟,自然也剩不下几分堂主的威严。
对于调皮捣蛋的小黑猫,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摇人——此妙计民间俗称告家长,屡试不爽。
她当年埋七七的时候就是在这吃了亏,白术不仅是和她理论,竟然还跑去和钟离先生打小报告,实在是不讲武德,强烈谴责。
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是友人,但他同样有着对孩子的关爱之心。
太宰治高低算是个未成年,以织田作之助目前对他的关心程度,勉勉强强算得上半个监护人。
而钟离先生远在提瓦特大陆,太宰治就算想去打点小报告也没有办法。
织田作之助接电话的速度一如既往的迅速,沉稳的语气中带着成年人的靠谱:“早上好啊,胡桃。”
“早上好,织田作!”
胡桃说,“在写小说吗?”
一字未动的鸽子沉默了片刻,真相不言而喻。
“嘿嘿,我就猜到了你没写。”
胡桃笑了起来,“行秋少爷和隔壁蒙德的白垩老师也会这样。”
鸽子精发出了咕咕声:“……怎么样?”
“行秋少爷是写小说的,他会说,白垩老师,您不画我怎么写啊!”
织田作之助在电话那头点头:“确实,很有道理。”
胡桃绘声绘色地接着表演:“白垩老师是个大画家,他就会回复行秋少爷说,枕玉老师,您不写我怎么画啊!”
织田作之助再度点点头:“确实,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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