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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太宰治这个人,魏尔伦还是挺欣赏的。
他虽然替港口黑手党做了不少事,几乎没有良心两个字可言,但魏尔伦依旧觉得他并不适合黑手党。
人人都推测太宰治是不是森鸥外培养的首领接班人,而他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那孩子对成为首领这件事没有半分兴趣。
他企图用自杀的方式寻求生的答案,却不曾想到在港口黑手党这种地方,他始终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在他意识到这件事之后,他必然会选择离开港口黑手党,前往下一个能给予他答案的地方。
“我……”
中原中也再度开口,一句“哥”
卡在喉间,最后还是被他咽了回去。
“怎么了,中也?”
魏尔伦自然不会忽视他的这个表现,他一手摸着猫,有些困惑地抬头。
“不,没什么。
猫砂盆之类的东西带回会有人送过来,再会。”
中原中也抬手拉了下帽檐遮住自己脸上的表情,转身走了。
现在是下午三点,时间对于无法见光的地下室没有意义。
魏尔伦抱着猫下地,走到墙边把房间内的灯打开。
这里是安静的,他喜欢安静的氛围,在每一个这样的午后,他会静静地坐在躺椅上看书,大多数为诗集。
如果看累了,他便把躺椅的椅背放低,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暖色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怀中的猫蹭了蹭他的手,拉长身子伸了个懒腰——这个年纪的小猫永远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
魏尔伦想起许多年前的一个午后,阳光透过树叶,温和地洒在塞纳河边的小路上。
他和兰波难得闲暇,分外有情志地来河边散步,这大概是法国人刻在骨子里的浪漫。
午后的街道与清晨相比更加安静,喧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像是慢慢止息的沸水。
河水轻声地流淌着,水面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魏尔伦整齐地梳起了他那头漂亮的金发,在清澈的光线里,他像是一座屹立在广场上的刻画北欧神明的大理石雕像。
身边黑色长发的男人正低着头,阳光透过他的发帘,勾勒出一圈绒绒的边缘。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拨弄了一下,兰波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微微偏过头,抬手撩开脸侧的长发,那双温柔的双眼中写满了困惑。
魏尔伦回忆着——他记得,那时候他如被灼伤般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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