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谨逸低笑,道貌岸然:“酒店有代驾。”
凌子筠摇头,一脸严肃:“太危险了,可能会被绑架。”
齐谨逸忍住笑:“可以叫司机来接。”
凌子筠的指尖轻轻在他掌心划圈,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喝醉了,在车上忍不住的话会被司机发现。”
齐谨逸抓紧他乱放火的手,诱导姓地问:“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
凌子筠红着脸,借力把他往下一拉,让他贴到自己身上,轻轻咬住他的耳垂,舌尖往上舔了一下,“做‘忍不住’的事----”
脚步在厚重的地毯上踏出纷乱闷响,凌子筠紧紧贴着齐谨逸走路,两手抓住他的腰,将他熨好的西服扯出一片皱痕,齐谨逸被他缠得步伐磕绊踉跄,半搂半抱地带人走过长廊,在套房门前站定,拿房卡出来开门。
凌子筠松开齐谨逸,又从背后抱住他,额头抵在他背上,听见门卡滴的一声,抱着他的手臂收紧几分,勒得人快要断气:“……准备得这么充分?”
把人带进房间,齐谨逸轻轻挣开他的手,回身搂住他,低声地笑:“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
一根烟被凌子筠抽掉大半,齐谨逸抱他进浴室收拾清爽,又陪在他身边看他沉沉睡去,才拿了手机下床,坐到房间外,点了根烟放在嘴边,打了个电话给曼玲。
庄园式的酒店远离市区,夜晚十分静谧,酒精挥发殆尽,带走了一些荷尔蒙的热度,齐谨逸听着等待音,看着花园夜景,又想起小孩的睡颜,不禁眼神柔柔,嘴角也挽起了个温柔的笑。
曼玲急着去赴约会,接起电话就让他有什么事快些说,语气全然是恋爱中少女的心急迫切。
齐谨逸也不拖沓,三言两语讲明事情经过,又说:“反正就是这样,你同意又好不同意又好,你儿子今后归我啦。”
“……”
那头静默半晌,曼玲尖声骂他:“要死啊你,禽兽!
我才出门多久?!”
隐隐传来门童的催促声,她用法语应了几句,又转头急急道:“知道了,凌家那边我去说。
你啊!
真是!
唉!
我真是!”
电话被愤愤挂断,齐谨逸似是已经接受了自己是禽兽的设定,心情松松,靠在窗前吹风。
房间内的凌子筠不安稳地翻了个身,手往身侧探过去,却没抱到应该躺在那里的人,被单上微凉的触感让他不悦地皱起眉。
他睁眼看向关着灯的浴室,支起身子张望了一圈,试探姓地喊了一声:“齐谨逸?”
听见动静,齐谨逸掐灭了烟走进房内,轻声道:“吵到你了?”
见他进来,凌子筠倒回松软的枕头里,闭着眼道:“……还以为你吃完就跑,去赶下半场。”
先前玩笑开太过,害小孩不安,齐谨逸自责起来,走过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只是抽根烟,怕打扰到你睡觉。
我哪里也不去。”
凌子筠闻见他身上的烟味,心安下来,用力捏了捏他的手,随即又放开,听见他走进浴室洗漱的声响。
齐谨逸洗漱完出来,小孩闭着眼,呼吸规律。
以为他睡着了,齐谨逸轻手轻脚地钻进被子,把他抱进怀里,也闭上眼,声线轻轻浅浅:“……哪来的下半场,只有你,只要你。”
阳光透过纱帘,在凌子筠脸上映出细细花纹,他迷蒙地睁眼,发觉手脚都酸软无力,抿嘴放空片刻,不知昨夜的一切是梦是真。
日日如新,人总会觉得昨一日的自己不知所谓,他定定地看着靠在自己身侧看手机的齐谨逸,突然伸手打了他一下,懊恼地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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