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收拾好了,出发。
这又是偶遇?王峻看着家门口不远处的江教授。
一大早散步的江教授迎面看着陈素,陈素这位好学生不辜负导师的栽培立即道:“您早,江教授。”
“早。”
江教授道:“出门啊?”
江教授看看江明华和江晔。
“是,要过年了,我们到郊区花木市场买些花草,您要一起去看看吗?哪里的花木温室很大。”
“好呀,”
江教授点头对陈素敬重师长的态度和邀请的提议很满意,“一起去吧。”
王峻现在可以不必怀疑而是确认了,这位江教授根本就是在守株待兔的,寒冬腊月冷风飕飕地可是不容易。
王峻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江明华,王峻就不信比他多吃几年饭的本身也很精明的江明华不会看不出来这位教授的意思。
江明华没有任何表情,却也是后悔出来了,但,人已经出来了,也不好再回去,默默跟着他们往停车场走。
74
真的不是陈素故意,对八卦不太敏感的陈素暂时还没有往那方面去想,是昨天就商量好的,也会开车的江明华开陈素那辆车,陈素坐王峻那辆车。
陈素请江教授坐他们这辆车的首席位置,江教授顺手接过陈素递给江明华的车钥匙,他也有驾照的。
王峻一声不吭把要送人的礼品盒放进自己车子上的后排座,江明华再不愿意也得和江教授一辆车了。
预留的金桔树看着就很喜庆,和被挑剩下来的树相比更显地华丽漂亮,花圃中还有一些卖不出去的好的花木,比如梅花。
这些年时兴港台剧,港台剧中把“梅”
谐音于“霉”
,而让中国文人文化中代表岁寒三友风骨铮铮的梅花都无人问津了,花圃园中的老板可惜地叹气,这都是上好的品种和经过多年的培育,如今都没有人欣赏了,也影射着这世道真的不太对劲了。
江教授和王峻各买了一株矮品种的盆景式的梅花。
江教授买来干什么不知道,王峻买下它倒是顺路送给那位老中医的,那老人家直率的个性很对王峻胃口,那老人家应该不会在意谐音什么的。
一路拐弯抹角地先转到宋家,有金玉满堂喜庆的大金桔树让宋威退休的父母很喜欢,过年了,谁家不想图个喜庆呀。
怯生生的江晔让宋威的老外婆好好地搂在怀里好好地疼爱了一把,给了足足的压岁钱。
再跑到刘镇东家,刘镇东没影没讯的,询问王峻也不得知他下落的刘家长辈很无耐,唠叨着刘家这个独苗都三十好几了,还没有个正经对象可让人操心了,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把大金桔树摆到宽敞的大厅里怎么看也觉得金串串的很闪亮,于是,这一群人中唯一年纪小的江晔又得到了一个大大的满满的大红包压岁钱。
不耽搁的拐进老中医家,那里儿孙满堂,各地儿女子孙都回来过年的,里里外外站的满满的人,几个没见过王峻的外地儿女都要给王峻磕头了,和这位老中医认识后王峻一个人过年时也顺便每年给他拿点吃的用的成习惯了。
大人们在交际,江晔是小字辈被赶出去跟老人家孙子辈玩去,老人家对那盆梅花高兴的不得了,如今,这好花买都没处买了。
。
后面跟着个卡车,有眼色的人都没有留他们吃饭,太过客套也是一种负担,说说话就好,君子之交淡如水,这样更好。
拖着最后两株挂满金黄色的小桔子的树回家,一株摆在楼道靠阳的窗口,一株摆在屋里,那喜庆劲没得说,这一天送出不少也收获不少,收获最大的就是江晔满满的压岁钱了。
逛了一天了,这位教授先生还不回自己家?王峻看那教授双手背后装模装样看着陈树书架上的书目。
这可是出来一整天了,他还不回家?。
“这么晚了,您辛苦了,您想吃什么?”
陈素不辜负导师的期望请他留下来吃完饭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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