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轻巧灵活,所以仅靠单人便能操控,行驶起来悄无声息,亦能攻敌军于不备。
“点火!”
沈千帆大声下令。
数门震天火炮齐齐对准白雾岛,巨大的轰鸣声响起,泥土与海水暴雨般从天上落下,四周皆是浓重火药气息。
楚承命人架起高台,以火油弹投掷楚军,却由于风势所碍,再加上楚军战船都以海泥涂抹包覆,并无多大用途。
眼看楚军战舰已经越来越近,数十只黑色巨鸟突然腾空而起,嘎嘎叫着扑向楚军船队。
温柳年从兜里摸出玉箫吹响,这回却没有多少用途。
一只报丧鸟收起羽翼俯冲下来,瞬间便将战船桅杆撞断,兵士拿起长矛抵抗,有不少人都被扫落海中。
“耳朵被塞住了。”
赵越道。
温柳年抬头望半空看去,就见其中有一只报丧鸟尤显巨大,羽毛也有些发灰,被鸟群围在最中间。
“先去砍了它!”
温柳年当机立断,既然不能用箫声控制,那便八成是靠着头鸟,擒贼先擒王。
赵越随手取过一把长弓,拉弓满月对准那只灰白巨鸟,放箭射了出去。
三支箭羽刺破空气,夹杂着内力重重穿透羽翼,报丧鸟痛呼一声,嘶哑长鸣张开利爪,向着两人所在的船只冲了过来。
赵越将温柳年丢给暗卫,自己三两步跃上桅杆,在报丧鸟尚未靠近之前,便纵身朝它扑了过去,单手握牢脚爪借力转身,身体在空中如同灵猫,稳稳骑在了它背上。
温柳年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报丧鸟愤怒张开双翼,在空中翻腾冲撞,将要将背上的人甩下来,却反而被一拳击中脖颈,于是愈发狂躁,竟是在空中翻了个身,收起双翼背部朝下,极速向着船只往下坠,想要将赵越压在船板上。
“小心!”
温柳年见状惊呼。
赵越单手握紧匕首,对着那一双浑浊眼睛重重刺了进去。
利刃斩开层层肌肉,黑色血液喷薄而出,发出恶臭气息。
灰白巨鸟惨叫一声,本能张开双翼腾空而起,漫无目的向着高处急冲而去。
赵越看准时机,霁月长刀寒光出鞘,从那大张着的嘴中狠狠刺入。
喉管在利刃下被绞成粉碎,报丧鸟完好的那只眼球迅速失去光泽,下方是密密麻麻的楚国战船,赵越抓住它的脖颈刺羽狠狠转了个方向,借着最后一点力量飞向空旷之地,然后便如同一块沉重的铁球一般,直直砸向海面。
温柳年紧张到连呼吸都开始困难,不顾一切便想跑过去,赵越却已经在空中跃起,跳到了另一只报丧鸟背上。
灰白巨鸟带着巨大的阴影与风声砸入海中,带来一阵滔天巨浪,血水与海水混合在一起,黑红一片。
赵越稳稳跃至甲板,温柳年迅速扑过去,带着哭腔道:“你没事吧?”
“自然没事。”
赵越拍拍他的脑袋,抬头看了一眼。
头鸟已死,其余报丧鸟也被砍杀受伤,早已斗志全失,嘎嘎叫着向远处飞去。
楚军虽说亦是损兵折船,却也总算将这个□□烦彻底解决,士气反而更加高涨了些。
战队左翼,一股敌军潜伏包抄想要偷袭,只是船队还没行驶出水道,便被早有埋伏的楚军逮了个正着。
尚云泽微微挑眉,很是气定神闲。
木青山站在他旁边,身上套着玄铁黑甲,原本就已经快站不稳,偏偏还很不合身,手都看不到,脸也只能出来一半,走两步就要往前扑,这阵正在焦急扯袖子,还不小心掉了一把匕首出来。
叛军首领惊疑未定,显然不知这又是何玄妙阵法。
“要降还是要打?”
尚云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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