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焕亮抓起铲子,他没碰过油烟,也不想碰,压着饼子在锅里乱蹭,然后,闻到了一点糊味儿。
贺非凡放下电话,回来握住他的手,挑起饼子翻了个面儿,这样,丁焕亮就被他从后头搂住了。
炉台对他们来说有点矮,玉米淀粉变得硬而松脆,零星的一点油,却有家的味道。
“糊了。”
丁焕亮说。
贺非凡嗅着他的湿发,清水和香皂的味道:“糊点儿好,糊了更香。”
是吗?丁焕亮觉得背上热热的,那具白骨蠢蠢欲动。
这时,贺非凡说:“分社把花蔓钩和骷髅冠弄回来了,做了第一轮修补,让我们有空去看看。”
丁焕亮倏地回头,浅淡的瞳仁里有火苗在跳:“他妈的,终于……”
他神色变了,之前的慵懒、优柔,还有觉得这里像个家的可笑念头,全都一扫而光。
“吃完饭就走。”
贺非凡也一样,某些温馨的东西没有了,他们两个又是凶残的御者,是时刻准备着抓住机会的野心家。
骨骼在第一修理厂,离染社总部很近,步行过去,要横穿整个江汉市中心,这里不是北府那种边陲城市能比的,道路笔直平整,主要建筑物周围都有绿化,看不到褴褛的断肢者,甚至有女人在街上走动,嗅不到一丝凋敝的气息。
“不愧是江汉……”
丁焕亮惊诧。
“毕竟繁荣了十几年,”
贺非凡说,“染社、狮子堂,还有之前一支政府军割据势力的总部都设在这里。”
他们进入修理厂,没人拿他们当个人物,在作业区听了半个多小时噪音,才有人领他们到出厂区,花蔓钩和骷髅冠并排立在架子上,焕然如新。
“B-6、B-7,限十五分钟内出厂,”
工作人员看都不看他们,唰唰翻着工作记录,“自己找车,自己装。”
只是个修理骨骼的小工,却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丁焕亮跨前一步,贺非凡拽住他:“我们穿上走。”
小工抬头,很轻蔑的一瞥,勾嘴笑笑:“随便。”
丁焕亮瞪着那个穿工作服的背影,沉声说:“要是在沉阳,我让他生不如死!”
“他也配?”
贺非凡转身登上二级台,“一只蚂蚁,连接入口都没有的货色,你跟他浪费什么感情。”
丁焕亮仰起头:“贺非凡,我们不会一辈子这样吧?”
“怎么可能,”
贺非凡跳进御者舱,“少废话,上来。”
花蔓钩和骷髅冠并肩走出修理厂出货口,迎面是染社大楼的西侧,因为长年战争,建筑物的高度都不高,以免成为轰炸和攻击的目标。
染社总部只有十层,但是一个宏伟的楼群,东南西北通过廊桥和索道列车与二十几栋建筑相连,高低错落,纵横交叠,怪物一样雄踞着江汉的中枢。
丁焕亮看得出神,街对面突然响起沉重的奔跑声,紧接着,一个拿长钺的骨骼从染社总部西门冲出来,随后,一发中子炮在它背上炸开。
“小心!”
花蔓钩挡在骷髅冠身前,甩起金属鞭,抽落四散的炮弹碎片。
那具骨骼扑在地上,在它背后,追兵已经到了。
一支骨骼军小队,肩头统一喷着染社的莲花徽章,领头的握双斧,指挥列兵封锁四周:“社长拿你当兄弟,你为什么刺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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