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赵婆子也被这话惊了一下,然而,姜还是老的辣,只晃神了一会儿,赵婆子便再次支棱起来了,凶神恶煞的看向慕娴。
“你这贱皮子,什么混账话唬人,我背上有没有孩儿我不比你清楚,再胡袄,老娘撕了你的嘴。”
慕娴被赵婆子这样骂也不恼,只淡淡的看向不远处的阴影里,几道模糊的影子正扭曲的朝向这边。
“丁卯年,丁亥年,戊辰年,戊子年,四个女婴,不正是你家孩子吗?”
赵婆子听见这话,愣在了原地,在场的村民也愣住了,片刻后,人群里几个妇人窃窃私语道,
“那不是这赵婆子媳妇产掉的那几胎吗?”
“那姑娘真能看见婴灵啊?”
“离那赵婆子远点,婴灵还在她身上呢?!”
“造孽啊这赵婆子,活该后面媳妇儿子被逼死,作这么多孽,怪不得现在孤家寡人一个!”
“我看她瞧上池家那哥儿,不准就是想强抢过来,认作孙子,给她养老送终用!”
“......”
赵婆子
这些人还真猜到了真相,池宴鹤这孩子心思单纯善良,不容易与人结恶,不必担心赵婆子老了,池宴鹤会对她不好。
再加上村口的瞎眼神婆告诉他,她儿子断气的时刻和池宴鹤出生的时辰一模一样,她儿子的魂很有可能转世到这人身上。
至于一个边南蛮荒之地的瞎眼神婆为何会知道原先镇国公府公子的生辰八字,赵婆子一点也不关心。
况且这神婆还了,今日他们池家要出大事,没工夫去管别的,只要多带点人,把场面搅乱,今就会是她彻底带走池宴鹤最好的时候。
赵婆子不愧是敢把村长和村民反告上公堂的人,只愣了一会儿,便冷笑一声,
“不过是四个丫头片子的婴灵罢了,连出世都做不到,十几年了,成了婴灵也没见能拿我赵婆子怎么样?!
哼!
拿这来吓唬我,贱皮子,多活些年头吧。”
慕娴听到最后,心里简直有些佩服这无耻到理直气壮的老妇了。
赵婆子不想再废话,越过慕娴就要拖起池宴鹤走,池宴清和池宴澈连忙上前护住幼弟,池宜昭此时正照顾五分不开身,池宜祺带着两个女孩儿躲在另一间屋子。
慕娴看了眼阴影处被赵婆子的话激的怨气大涨的婴灵,嘴里无声的快速念着什么。
几秒钟后,赵婆子只感觉周围一阵寒意,随即背上,大腿,腿,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赵婆子痛呼一声,倒地不停的滚来滚去,双手不停的扒拉着背部,脖子,大腿。
在场的村民被赵婆子这突如其来的哀嚎声吓到,其中一个眼尖的年轻妇人捂嘴惊叫,
“看赵婆子的脖子,有黑手印!”
其余人听见这喊声,都朝着赵婆子的脖子上看去,果然,在赵婆子的脖颈处,一个如婴儿般的黑色手印正印在脖子中央,只是手印还不太能看出来手掌的形状,因此,只能看个大概。
“真是婴灵上身了,作孽哟!”
“好端赌十几年都不见婴灵上身复仇,怎么这会儿突然?”
这人到这儿突然止住了声,眼含惊恐的看了眼一旁面色依旧淡淡的慕娴。
池宴清闻言也看了眼慕娴,还稚嫩的脸庞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姑娘年纪轻轻,为何要纵鬼伤人?”
一道凌厉苍老的声音自篱笆外传来,与之一起传来的还有拐杖重重触地发出的声响。
洪武二十四年,大明朝嫡子嫡孙朱允熥落水身亡,穿越复活。朱允炆庶子也敢图谋大明皇位。蓝玉大将军是朕最信任的舅爷。锦衣卫权柄过重?那就接着扩编!皇城门前,百官叩阙陛下,燕王乃反贼也!朱允熥嗤之以鼻反贼?不!燕王乃是朕的征北大将军!江山,美人,朕全都要!朱允炆滚一边去!...
...
为了找爹妈,留守儿童红梳带着一群孤儿开启了算命直播的生涯。没想到,直播竟然还能攒功德修仙?红梳乐了,开卷!于是,直播间某水友大师,你能不能算算我老公在哪儿?红梳你老公啊他被核废水搞变异啦!直播间某水友大师,我弟娶不到媳妇儿咋办?红梳你弟上个厕所都让你妈帮忙扶着,要不你问问村里的老太太愿意嫁不?直播间某水友大师,我弟勤快,你看看他啥时候娶媳妇?红梳媳妇儿没有,纸箱子里还未成型的胎儿倒是有一个。后来。直播间众人嗷嗷叫大师,救命啊,要死人了!!!红梳淡定,不就是鬼怪暴乱吗?看我一拖鞋给它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