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鑫垚见他故计重施,又不理自己,继续坏笑:"
不说话,那就是都爽咯?"
一面说,一面整个人粘上去。
方思慎只觉一股热气贴着耳廓吹到耳孔里,听见他问:"
我好不好?"
明明再没有第三个人,那低得诡异又甜得起腻的声音,硬是把气氛搅到隐秘暧昧无比
"
我觉得你好极了,真的,简直跟飞起来一样。
你觉得我好不好?说嘛,我好不好?"
越是这样不依不饶,方思慎越是开不了口,臊得没处躲没处藏。
他还记得最开始缓慢细致的研磨,钻木取火般弄得心里渐渐冒烟。
等真正烧起来之后,整个人都是颠倒破碎的,既失去了方向,也失去了时间。
当最后一道白光从脑中闪过,后边发生的一切再也没有印象。
洪鑫垚看他那副为难样子,恐怕真是问不出来。
扳过肩膀,无奈道:"
我不要你说了,点头摇头总会吧?喏,我好不好,给点表示,嗯?"
双目灼灼,殷殷企盼。
终于看见他上下动了动脑袋,微不可闻漏出一个字:"
好。
"
"
我就知道!
"
捧住他的头,在嘴唇上响亮地亲一下,眉开眼笑,喜不自胜。
肚子一阵叫唤,方思慎终于有借口摆脱他无休止的纠缠:"
我饿了。
"
"
啊,我把这个给忘了。
饭就在外边,只等你吃。
"
方思慎任由他磨磨蹭蹭帮忙穿好衣服,等下地的时候,死活不肯让他抱,自己慢慢走出去。
卧室外边套着一个小厅,摆着几件仿古风格的现代家具,兼顾舒适性和观赏性。
他这时才有空观察环境,目光掠过墙角精巧的四角宫灯,微微一滞,上边蒙着的红纱不知什么时候摘掉了。
仔细想来,客厅卧室的摆设布置,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仅仅只是灯光颜色的变化,就营造出完全不同的观感。
他不愿意去想,偏又忍不住去想,昨夜的灯光,是一种多么深沉而又妩媚的暗喻。
听见洪鑫垚忽道:"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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