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慎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有些羡慕和佩服。
转身的时候,一股冷清寂寞油然而生,身边车来人往,头顶烈日炎炎,都无法冲淡分毫。
依旧照常上课、做课题、探望老师、陪伴父亲……生活仿佛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他自己知道,冰封的河面下,暗流早已澎湃汹涌,冷硬的地表下,冻土正在悄然消融。
只是他什么都不能做,日复一日累积的心事,总觉得压得胸腔里某个地方发痛。
他认真思考后,断定这个叫做思念。
只要稍微得闲,就会有一个幻化出的身影搅扰听力和视线。
那些直白的、深情的、粗鲁的、温柔的、狡猾的、诚恳的、无可奈何的、忍俊不禁的……各种声情并茂模样,提醒他某人曾经强大到铺天盖地的存在感。
方笃之知道华鼎松快不行了,便不计较儿子总往疗养院跑。
看他总有些郁郁寡欢,无从开解,只好盯住饮食起居。
方思慎陪着老师,每每反被老人家安慰,惭愧又伤心,愈发投入地狠抓课题进度,一星期总有几天住在学校里。
最近养成的习惯,晚上从图书馆回宿舍,会稍微绕个圈子,从本科新楼经过,抬头看上一眼。
也正是据此,他断定洪鑫垚没有回学校。
去年教过的学生已经升入大三,不再上他的课。
课题组里也换了许多新面孔,只有少数坚持留了下来,于是关于洪大少的八卦难得听见一回。
问了同班的学生两次,比网上流言更加不着边际,方思慎就不再打听了。
这天忽然看见顶楼多亮了一个窗户,陡然一阵激动。
他知道洪鑫垚的宿舍号,但从没上去过。
定下心神仔细数了数,应该没错。
又站了一会儿,才慢慢离开。
来的并不见得一定就是本人,即使是本人……方思慎掏出手机看看。
新买的中低档实用款,号却还是他给的那个。
既然他没有联系自己,那就说明不是合适的时候。
方思慎知道自己的短处,凡属现实事务,除非涉及原则立场,一向非常尊重身边人的意见。
尽管心里很不平静,还是什么也没做,直接回宿舍。
坐在电脑前敲了几个字,猛地站起来,换上运动鞋去跑步。
出来早了,校园里热闹得很。
下晚自习的,吃夜宵的,约会的,来来往往。
走到操场,人才少起来。
不知是因为太久没锻炼,还是因为近来太累,跑了几圈,就觉得脚步沉重。
放慢速度,仿佛故意拖延,又仿佛有所期待,在操场上不停兜圈子。
直到浑身湿透,腿都抬不动,才靠在双杠上歇息。
一步一步往回走,总觉得有点儿不对。
忽然想起来了,今天居然没听到"
夜叉王"
的喝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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