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稳稳、没有交集地度过这四个月,这不就是她原本的目的吗?
……
平静止于春日的第一场细雨。
傍晚季念提前回到小宅时,谢执正拿着一块白垩*半蹲在地上。
雨下了整整一天,将地上的那根线冲得淡了点。
谢执没拿伞,在雨里头淋着,春雨虽细绵,但淋久了也难受。
季念迟疑半刻,走到他面前,把伞挪给了他:“你要重新画吗?”
谢执抬眸,看着她反问:“不画吗?”
季念唇瓣微动,道:“我的意思是,这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现在画上了,可能过两天又要淡掉了。”
谢执盯着她,半晌,微笑道:“三小姐着实考虑得周到。”
“……”
不知为何,季念一点儿也没听出谢执是在夸她。
正有些僵持,宅子外突然响起一声响亮的“哇”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童稚。
季念被吓了一跳,转回头看去,只见两个小孩从宅子外头冒了出来,一高一矮,高的是个小男孩,看着七八岁的样子,矮的是个小女孩,约莫比那男孩子小一点。
还没搞清小孩是哪儿来的,那两个小孩便一左一右绕开季念,十分灵活地围到了谢执旁边。
“哥哥,这是什么,是画画的东西吗?”
小女孩眼睛又大又圆,亮堂堂的,“你要画姐姐吗?”
“笨,肯定啊。”
说着,小男孩把自己的伞塞到小女孩手中。
小女孩手上拿着伞,朝他嘻嘻一笑。
季念见他们模样有几分相似,猜他们大抵是兄妹,两个孩子怪可爱的,她把伞又挪了几分,想要将谢执和那男孩儿一道罩进去。
但伞小,方才给谢执遮雨时,季念便被淋到点,如今再一动,她自己彻底遮不到了。
谢执睨她一眼,起身把伞推了回去:“我进去再拿一把。”
可还没等谢执动,蹲在边上小姑娘却拽住了他:“哥哥,你这么关心姐姐,一定很喜欢姐姐。”
话说完,小孩撅撅嘴又去捡地上的白垩,两个大人却都怔了怔。
季念看了眼被抓住的谢执,把伞给他:“还是我去拿吧,我屋里还有一把。”
言罢,没等谢执拦住她,便跑进了小雨中。
她匆匆离去,耳边只剩小姑娘没说完的话:“不像我哥哥,总是骂我……”
童言无忌,当不得真,可她怎么就慌了神呢。
生怕谢执应付不来小孩子,季念进屋找了伞后没有耽搁太久,吸了口气很快走了出去。
意外的是,绵绵细雨中,谢执一手给哥哥撑着伞,一手被妹妹挽着,倒是格外的温情。
季念顿了步子,望着伞中人没上前。
两个小孩在缠着他问白垩怎么玩,小姑娘铜铃般的声音格外清脆,问着问着,不知想到什么,她又问了一嘴——哥哥,你和姐姐是夫妻吗?
雨幕如帘,谢执突然就不说话了。
他背对着她,整个人的轮廓淡淡地融在雨中,季念看不见谢执的表情,只听见他过了许久,才答道:“本该是的。”
他的声线有些细,让他说出的每一个字极尽柔和——
“可是与不是又有何重要,你们以后也会遇上一个人,无所谓她做的选择里是否有你,却希望那个选择是真的让她好的。”
啪嗒一声,一颗大大的雨珠从垂下的树枝上滑下,重重地拍在季念的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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