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俨然一幅洗耳恭听的模样,季念叹了口气,到底把昨日发生的事同苏翘说了一遍。
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能让季念翻来覆去彻夜无眠的事,放到说给旁人听的时候,竟是三两句便说完了。
苏翘听罢,皱皱眉:“念念,你是不是早先进城外那宅子前就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也太不走运了些。
从侯府那个自恋的将军开始,还有前几天那叱罗,身边一个个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了。”
听到嘉裕侯被她说成这样,季念摇摇头笑了下。
“但反正那些个人都是小喽啰,”
苏翘睨她一眼,又捏了颗瓜子放在手里剥,说道,“独独你和谢执,我到现在都没琢磨明白到底是个什么事。”
季念脸上笑容僵了瞬,无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脖子处还没好全的伤口。
其实何止苏翘没明白,就连她自己到现在都还是一团乱。
“你说谢执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翘把点心往她面前挪了挪,“是对过去的事仍旧耿耿于怀?”
丝丝密密的刺痛袭来,季念回过神,垂下手道:“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
四年前是她拒绝的谢执,是她要与他分道扬镳,所以从她遇见谢执的第一面,她就知道,他该耿耿于怀。
但她更知道,他的独绝刻进骨子里,不管是刺还是温存,断了却是真的断了。
可或许是昨日小孩最后随意一句,什么东西哗啦就被打破了。
那场大雨中,谢执目送两个小孩跑没了影后便进了屋,什么都没再说。
他转身划过她的目光淡得像水一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平静至极,没有回头,就那样消失在雨幕中。
而他走之前,却还没忘记把那瓶药给她。
正想着,便见苏翘突然凑到她身边闻了闻。
苏翘一手拿着点心嚼了一口,越嚼越觉得哪儿不对劲,凑到季念这边又嗅了几下。
季念推开她的头:“作何?好歹是苏家大小姐,在外面收敛点,若是被苏太医看到了又得说你没规没矩。”
苏翘全然不放在心上:“念念,我刚刚就想问了,你这身上什么味道啊?”
季念微愣,默了默也没打算瞒,掏出袖中瓷瓶:“大抵是这药膏的气味。”
苏翘本来就是随口这么一问,但见到那瓶子,表情却变了变。
她拿过瓷瓶翻转过来看了眼,问道:“你这药是从哪儿来的?”
季念:“谢执给的。”
苏翘反问:“谢执给的?”
季念疑惑地抬眼,便见苏翘嗅了几下那药瓶后说道:“我爹说年初时西域进贡了一种药,祛疤有奇效,后宫娘娘们都争着要,可惜统共只有三瓶,一瓶给了皇后娘娘,一瓶丢给太医院研制,而这最后一瓶啊——被陛下赏给了当时的朝中红人。”
季念怎会听不出苏翘口中的朝中红人是谁,她拿回苏翘手中的药:“你闻错了吧。”
“我怎么可能闻错!”
苏翘喊道,“而且就算我闻错了,这底下的字可骗不了人吧,你看这瓶子底部烧了个‘御’字,和我爹之前带回家钻研的那瓶一模一样!”
谢执送药时根本没提过这些,季念盯着瓶底喃喃道:“他给我时说是成二在外头随手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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