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聊到深夜,苏翘起个大早依旧生龙活虎的,倒是季念脸上缺了点血色。
苏翘手贴贴她额头:“冻着了?昨日和离都没见你蔫儿,怎么今日精神这么差?”
“没事,”
季念拉下她的手,“就是没睡好。”
毕竟是经历了一堆破事儿,苏翘当她是累着了,没再多问,只走到门口吩咐小丫鬟煮碗姜汤来。
关上门时,见季念又捡起了昨日穿的衣裳,苏翘上下打量她一番后笑了声:“念念,你不会什么都没从侯府带出来吧?”
季念摸了摸昨日淋湿的地方已干,也笑:“只带了点银票和一些小东西,其余也不剩什么了,月柳说会再替我整理,过几日再去一趟便是。”
苏翘眉头一挑:“行吧,那外面消停前你先安心住我这儿,你这衣裳也别穿了,我去让人准备一身。”
季念沉吟片刻,摇摇头:“算了,你的衣裳我穿怕是大了,至于外面,翘翘,有一事还要你帮忙。”
苏翘:“什么?”
“悠悠众口恐不是一日两日能停下的,”
季念道,“你最近若是得闲了,帮我找找住所吧。”
自打三年前酒楼开张,两人一道经营,季念管的都是供膳、人手、开支账目那些人后的事儿,这些杂事细碎又不起眼,其实做起来最累;反而是苏翘顶着个掌柜的名头轻松得很,坐坐阵收收银两就好。
但也有一点好,苏翘性子活,讨人喜,和谁都能熟络起来,认识人多了,消息自然就灵。
苏翘了解季念的脾气,想想她的话也有理,答应得利索:“好,那我帮你问问有没有好地方。”
季念很快道:“不用多好,城外吧。”
“城外?”
苏翘眨眨眼。
“嗯,住在城中太过水深火热,”
季念开玩笑般,“还是城外好,清静些。”
***
后来苏翘晲她一眼,动动嘴想说什么,憋住了,只问她要不要一道去觉春楼。
季念蹙着眉把辛辣的姜汤饮尽,只道有些事,随后两人一同出了苏家,在庆夕大街分头而走。
季念算着时辰,回了季宅。
到后没进去,只戴着帷帽站在门外,和人说要找沈姨娘。
外面的下人面生,应是新来的,瞥了她一眼后才进去传话。
季念在外候着,想起了苏翘后来整个早上都憋着话的样子,其实苏翘什么都不说,她也大致能猜到。
这些年她赚得多,却因为各种缘由没能留下多少,“给你自己留点”
这种话苏翘说了不止一次,可一次苏翘意外在某地撞见她后便不再说了。
许是不忍心说出口了,又许是知道,说了亦无用。
思绪被脚步声打断,季念抬眼望去,不想朝她走来的不是沈婉,竟是嫡母江又莲。
季念皱眉,她先前说要找的沈姨娘,便是她的生母沈婉,现下正是用午膳的时候,姨娘不可和正妻同桌,她特意这个时辰回来,就是不想让多余的人知道。
可如今江又莲出现在这里,便是猜到屋外的人是她了。
无意避开,季念撩开帷帽的垂纱,行礼道:“大太太。”
江又莲看上去并不惊讶,颔首:“你与侯爷的事家中都听说了,你可还好?”
听上去是关心的,可季念却未从江又莲冷漠的脸上读出半分忧心。
季念垂眸:“大太太费心了,女儿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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