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翘自顾自吃着,闻言,抬头看了眼谢执,算是默认了。
旁观者看得清,谢执和季念虽然什么多的话都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都没多做,但是眼神和相处时的感觉骗不了人。
太柔和了,还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暧昧。
谢执也不再辩驳,顿了顿道:“不算吧,看她。”
荀绍景侧了个头,却笑:“看人家,那不就更明显了?”
消失了一会儿的人回来了,手里多了碗粥。
季念不知他们方才聊了什么,只端着粥放到谢执面前:“临时用煮好的饭熬的,喝点也好。”
谢执其实还是不太有胃口,但热气氤氲到眼前,他瞥了眼荀绍景,接过那碗粥垂头喝了起来。
谢执不是没病过,难伺候,但也没那么娇气。
不愿吃东西不愿喝药,那就硬灌,再多耗几天总归也会好的,只不过比旁人多受几天罪。
荀绍景见过,也不担心,谢执自己要这样,能怎么办?
这会儿看有人哄着他,荀绍景又侃道:“世上最难搞的有两个,一个是女子,剩下那个叫谢执。”
谢执低眉喝自己的粥,像听不见似的。
倒是苏翘接了话:“怎么就一个是女子了?”
荀绍景:“苏大小姐不难搞吗?苏大小姐不难搞,为何现在都未看上个良人?苏太医急得眉毛都要掉了吧。”
苏翘啧了声想说什么,又被荀绍景把话转了回去。
“不信我再给你问问,”
荀绍景眉尾向上一挑,转向另一个人,“谢执,你觉得你家三小姐难搞吗?”
季念本来托着下巴在看苏翘和荀绍景你一句我一句的热闹,听了荀绍景的话,顿了顿,偏头看了谢执一眼。
谢执也不回避,垂眸笑了笑:“难搞。”
说的好像也不是什么好话,但两个字这么从他嘴里念出来,莫名多了几分没来由的心甘情愿——难搞他也供着。
季念被他笑得心痒,不知怎么耳根子红了。
奈何说罢,谢执还转头抓住她的目光,意味不明地添上一句:“但我没绍景说得那么难搞。”
气氛一下子就多了点别的拉拉扯扯说不清的东西。
最后荀绍景看不下去,抬手制止了两人的眉来眼去:“行了行了,当我没问。
我错了,我错了行吧。”
……
四个人明显热闹了许多,一顿饭吃得比平时都久,吃完后苏翘借着洗碗的由头,把季念单独给拉走了。
谢执知道她们姑娘家有话要说,和荀绍景待在正厅收拾。
荀绍景把椅子拖到一边摆好,似是有话要说,先是憋着没说,但和谢执对上一眼,到底是没压住。
“今日看到你们我有些恍惚,眨个眼的功夫,生出了一种你俩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错觉。”
谢执把碗筷叠好,应了一声,没说别的。
“挺好的。”
荀绍景又说,“但有一句话,我还是得问。”
荀绍景嘴角常挂的弧度忽然没了,严肃了点,谢执直了直腰,转过身对着他。
荀绍景看着他,问道:“万一,我是说万一,最后还是绕不开四年前的结果,你还能被拒绝第二次吗?你这样的人,能接受被人拒绝第二次吗?”
相对而立,突然静了下来。
很快,谢执薄唇微动,淡淡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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