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门突然打开。
聒噪一番过后的女子被吓了一跳,猛地噤声往后倒退了一步。
季念刚洗完脸,她的五官本就生得清淡,如今未施粉黛,无波无澜地看着别人,平添几分冷意。
那副生人勿近的感觉太过强烈,女子就隔在几步外,来来回回地打量:“你谁啊?”
那边还在状况外,季念却是认出了眼前人。
范大人有一独女名为范曦,是老来得女,今年方及笄,她看着面前的人,再听过小女子方才说的那些话,心中有了个大概。
认是认出来了,可季念垂眸将折起的帕子收好,转过身,却并没有任何要与她说话的意思。
范曦从小到大都被捧在掌心上,又是益滁知府的独女,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不放在眼里过,愤愤地喊了一声:“你站住!
本小姐问你话呢!”
季念侧了一半的身子,闻言,清清冷冷地又递过去一眼。
范曦指着她的手僵了僵,不知哪根筋转了过来:“你、你就是跟着谢哥哥来益滁的季家小姐?”
至此,季念也不过道了句“正是”
。
范曦不信她没听到自己的话,皱着眉:“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季念看着她:“没有。”
范曦呆了一下。
“因为你说得没错,”
季念忽然说道,“——除了最后一句。”
……
说完那句,季念便留下范曦在原地,转身走了。
其实她压根没觉得范曦说得都对,但她一点都不想和那位范家四小姐去争辩她捐来的银钱是不是理所应当,她只是单纯地想要反驳最后一句。
但说到底,这话说得也不重,不过季念也不需要做恶人,范守承在益滁边界见到范曦时,二话没说,先将她呵斥了一顿。
对自己这个女儿,范守承宠是宠的,范曦脑子里在想什么,又是追着谁来的,他做父亲的不可能没有数。
可益滁边界饥荒一事关乎的百姓安危和两州安定,范守承是绝容不得她胡闹过分的,当即派人把她送了回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一连经历了两遭,季念看见范曦被送回去时,就像是哪里被人抓了一爪子,不重,但毛毛糙糙的总也不是很舒服。
但这样的不舒服没有持续很久,又或者说是益滁的境况没有给她太多的精力去考虑旁的事。
益滁边界的饥荒没有季念想的那么严重,可是范守承却不止是想要解决饥荒,而是想在自己告老还乡前彻底安顿好边界流连多年的百姓。
此时季念也能想通为何范守承非要将谢执请来,他需要一个信任的、有足够时日同他推敲此事的人。
季念虽然是跟着谢执来的益滁,但看着边界四处是面色如土的,甚至有的小孩好多天都没吃上一顿好的,她心里不可能不受震撼。
她看了眼被叫走的谢执,上前收敛地握了一下他衣袖中的手。
谢执见她神情有些肃然,他回过头:“是不是待在这里不太舒服?我让成二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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